照片。

一张她穿着这身被程逐随口夸了一句的穿搭，站在娃娃墙的前面，所拍的照片。

这张照片，胜过任何回复。

“嘶——，她是真的啥也不懂，但做出来的事情又能秒杀一些高段位选手啊。”程逐都觉得自己有被小小的击中。

不过这个死傲娇还是在下面补充了一句：“林鹿说想要吃果盘，我就来水果店了，然后去了一下你店里。”

程逐回了她一张沙雕表情包，是一个小孩子用手指把自己双眼给撑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