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出,抽送……那种压抑且热烈的感觉始终留在身体中。下体又吐出一包淫液,急不可耐。
皮带被打开,阴茎几乎是弹出来——他单手握住,调整手机角度,让真绘看到一清二楚。
光线昏暗,整个屏幕都被霸占,以这样的角度,非常直观,而且……比肉眼下更大、更恐怖。
真绘狠狠咽口水,差一点被呛住。
这怎么受的了。脸在发烧。
这一幕并非慢动作,实际上,他的动作很快,很连贯。前后撸动,阴茎被手心摩擦,接着更贴近屏幕一点——能看见逐渐湿润的龟头,胀起的青筋,正对着她的脸,他的手很稳,好像很冷静,很克制,镜头没有丝毫摇晃。
他持续进行这个动作,单调的动作,能听见手心与阴茎摩擦之间发出的黏腻水声,不知他是否用力,无法分辨,但动作不快,似乎是想让她看得更为直观,清晰。
真绘头晕目眩。
还是第一次,见他……有这种行为。简直不可思议。甚至能闻到滴落的欲望,滞留在舌尖。
可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很冷静,很克制——当真如此吗?
“老师……”真绘渴求般说,“我想舔。”
对方的动作顿住。镜头晃动,忽然向上移动,画面短暂消失,真绘看见他的下巴,接着,他扯了扯领口。说话时,他的喉结滚动。于是更加口渴,喉咙无比干燥,这股干燥在胸口发酵,成为躁热。
燥热难耐。
蠢蠢欲动。
欲望让他近在咫尺。
“你刚刚说。”五条的声音有些失真,“你今晚想告诉我什么事?”
嗯?
为什么突然之间转移话题?
真绘怔然,“为什么问这个?”
“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
“……诶?”
“你真是一点也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啊。”他叹气,“算了,不重要。”他把手机换到左手,扯了扯裤子,“只是叁更半夜在这种地方自我满足——让人很不爽。”
真绘能够理解他所说的“问题”是什么,大概是口不择言吧。这个问题,从前是不自觉、而如今是一种手段。因此,她只是问,“那么老师什么时候来找我?”
“大概十二个小时后,你从现在开始期待吧。”
真绘抿着嘴微笑。
她收拢膝盖,把脸搭在膝盖上,“从此刻开始倒计时吗?”
对方点头。
真绘问:“但您目前……就不难受吗?”
五条答非所问,“你要告诉我什么?”
“啊,是这样的,我受叔母邀请去做堂姐婚礼的伴娘——明天、可能会去试穿礼服。”
“地点呢?”
“据说在四季酒店。”
“我是说明天。”
“我也不清楚啦。”真绘摇头,“我们家的大人做决定总是不会参考子女的意见。”
“我知道了。”五条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如果是这样的话,嗯、有点伤脑筋了。”
真绘没听清:“您说什么?”
“去洗澡。”他直截了当,“你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