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他双臂扭折到身后,一脚踹在后膝盖,将他按到了地上。
“来两个人!”南雪音对着亲卫扬起了音调。
萧鸣玉听到嘈杂的脚步。
南雪音对来者叮嘱:“抓牢了,别让他自尽,也别让他逃脱。”
感觉到她松开对他的束缚,萧鸣玉挣扎着抬起头,红着眼睛叫她:“音音!”
可是南雪音并没有回头,甚至就像是没听到这一句呼唤。
萧鸣玉看见萧攸澜走近。
南雪音迎了上去。
萧攸澜看向南雪音的眸光一片温柔,问她:“哪里受伤了吗?”
南雪音摇摇头,但似乎想了一下,又伸出手,“这里受伤了,疼,吹吹。”
嗓音格外柔软,是萧鸣玉从未听过……
不,他听过。
从前,他身边还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更没有嫌弃她的杀手身份,她也曾这样对他说过话。
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他已经彻底失去。
而那边萧攸澜轻轻笑笑,当真握住了南雪音的双手,凑近唇边,耐心地吹了吹。
萧鸣玉痛苦地闭上眼睛。
是他亲手把南雪音送给别人的。
他拥有的时候不肯珍惜,可萧攸澜无论何时都将她视若瑰宝。
萧鸣玉的失去,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
东宫亲卫入场,端王带来的暗卫死士彻底不成气候。
束遇和乌坠终于能够完全松下这一口气,两个人相互挨着,慢慢坐到地上。
束遇问他:“疼不疼?”
乌坠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
束遇哼了一声,“但你也是活该。当初你射我一箭,也疼了好几天。”
乌坠还是没说话。
束遇有种不好的预感,扭头推他,“乌坠!乌坠!”
见乌坠脸色惨白,束遇心下咯噔一声,深思再三,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手没碰到,倒是被乌坠拍了一下。
“没死,”乌坠还闭着眼睛,“累,歇会儿。”
束遇终于长长舒出口气,“没死就行,没死就行。”
他任由乌坠靠在自己身上,安静片刻,又道:“我和嘉宁大婚,你记得来参加。”
乌坠嗯了一声。
顿了顿,束遇犯起了嘀咕,“等成了婚,我要请个假,跟嘉宁出去玩玩。每天打打杀杀的,累死了。”
乌坠内心赞成,又嗯了一声。
-
这个夜晚,奉都百姓都沉睡在各自梦乡,并不知道城中发生了什么。
只是翌日,朝野上下都大吃一惊。
皇帝苏醒。
端王下狱。
太子萧攸澜独揽大权。
明眼人都知道,眼下,天底下再也没人能撼动萧攸澜的地位了。
s
萧鸣玉腿脚发软,一时不敢回头。
他的脑袋很乱,不知道为什么父皇会醒来,也想不通今日究竟为何走到了这一步。
“萧鸣玉?”
他似乎听到南雪音在叫他的名字,可一时半刻也辨认不清那是幻想还是真实。
直到手腕被人捏住,剧痛终于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萧鸣玉看见南雪音近在咫尺的面容,她不知何时靠近,卡住了他的手腕,夺走了引线与火油,蛮力将他双臂扭折到身后,一脚踹在后膝盖,将他按到了地上。
“来两个人!”南雪音对着亲卫扬起了音调。
萧鸣玉听到嘈杂的脚步。
南雪音对来者叮嘱:“抓牢了,别让他自尽,也别让他逃脱。”
感觉到她松开对他的束缚,萧鸣玉挣扎着抬起头,红着眼睛叫她:“音音!”
可是南雪音并没有回头,甚至就像是没听到这一句呼唤。
萧鸣玉看见萧攸澜走近。
南雪音迎了上去。
萧攸澜看向南雪音的眸光一片温柔,问她:“哪里受伤了吗?”
南雪音摇摇头,但似乎想了一下,又伸出手,“这里受伤了,疼,吹吹。”
嗓音格外柔软,是萧鸣玉从未听过……
不,他听过。
从前,他身边还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更没有嫌弃她的杀手身份,她也曾这样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