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脖颈,任凭乔衣勾住,而后——
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鼻尖。
虽是没用多少力气,咬痕却留在了那里。
乔衣吃味地对时默说:“我刚下飞机,就听到走过身边的旅客说,谁谁又在追你。你怎么不让我省心。给你做个记号,告诉人家,我回来了,他们都别想了。”
这倒是无妄之灾,八卦小报的消息,乔衣过了两年,却信得紧。
时默更愿意将它视作历经寂寞后的小委屈。
她自己也是,总是对管理这类风言风语的讯息不上心。
是时候下点本钱,巩固一下深情爱妻人设了。
虽然这本就是真的。
时默无奈地吻上了乔衣,在她唇齿间呢喃:“你呀……”
这是从小兔子变成了狼崽子,不知是历史的进化,还是人性的倒退。
不过没有关系,是她就好。
在君王般荒、淫的一晚过后,时默神采奕奕,照常上班,众人见了她却都没忍住,对着她好一阵笑。
黄梓星的笑声最为魔性:“时老师,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
“是啊是啊,这是让谁给咬的,不会是师母吧?”
“师母那么温柔,总觉得做不出来这事……”
乔呦见时默“破了相”,二话没说丢给她一只口罩:“快戴上,一会儿开会呢,还来了个创投公司,说要和我们谈谈。”
时默又把口罩丢回乔呦怀里,抱起手臂:“不戴,影响通风。”
乔呦鄙夷地看着时默,问:“我作为你现在的得力助手,有权听一句真话吧。”
时默对他笑了笑,眉眼之间满是喜悦:“老婆盖的戳,不想遮。”
时默走后,乔呦回过头,对门后叫:“你们听到没,打赌说不是乔衣做的,输的人都给我两百块钱!只收大钞现金,转账我怕你们举报我!”
门后呼啦地涌出了一大堆人,纷纷骂骂咧咧地掏钱给乔呦。
乔呦眉开眼笑地点着钞票,寻思着要存多少进支付宝。
一只手伸入他怀里,将他刚刚放整齐的钱全数捞走。
“聚/众赌/博,没收了。”
“卧槽,谁敢动爸爸的钱!”
乔呦怒吼着,转头看见似笑非笑的时默,顿时像个瘪了气的皮球,再不敢吭声。
至于那笔钱去了哪里,再也没人知道。
但众人知道,自那以后,他们的老板身上再留点什么痕迹,那一定与她的老婆脱不了干系。
久而久之,不管公司内外,没人惦记时默这个“妻管严”了,也再也没人给她送花,约她去酒吧餐厅豪华邮轮一叙,谈人生谈月亮谈摘星星。
乔衣对时默笑:“我的方法好不好。”
时默捏了捏乔衣的脸。
没以前小时候软了,可还是让人上瘾。
乔衣惦记她被人抢了。
可是呀。
在她心里,乔衣才是她的小宝贝。
是偷不走的星星,谁来也不给。
是她的心头好。
是她一个人的就好。
番外四
有件事总是赶不上做, 无论是曾经或现在,日期不对,排档期又有问题。
那就是趁着最好的季节到各地旅行,去捕捉极光的景象。
年复一年, 时默和乔衣在感叹和可惜中度过。
甚至漠河也有人拍到了蓝绿色带的唯美画面, 可她们至今未去。
乔衣看到那几组唯美的极光照片时, 整个人酸成了一颗青涩的小葡萄,几乎是在沙发上来回翻滚,说什么也想抓紧去一次。
而小沙发承受不住她们二人的重量, 在乔衣的一次后滚翻翻进时默的怀里之后,塌了。
送新沙发上门的安装师傅用暧昧和佩服的视线看着两位户主。
时默的脸上满是“随你误会,我很稳”。
而乔衣羞红了脸, 给人泡完茶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现场自闭。
师傅走后, 时默轻轻拍着浴室的门, 轻声哄道:“快出来吧,是沙发质量不好, 现在这个肯定不会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