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一道冷冽且带着浓烈杀意地视线如利箭般扫过,瞬间刺得他脊背一麻。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才堪堪垂下眼帘,心中泛起一阵寒意。
他捏紧手心在原地冷静思考刚刚看到的景象,如果刚才他没有看错的话,他好像看到小黄球就是
童统还在那绞尽脑汁地想要传达他的意思,但是怎么也逾越不了主神的力量。
刚想要说话,嘴巴却无法控制,发不出声音。
童统不明白为什么主神不让骁朴凉告诉他这个事情。
骁朴凉静静地看着童统,等待着他的回答。然而,从童统口中传来的只有支支吾吾的声音,让骁朴凉心底渐渐发沉。
眼眸仿佛被乌云逐渐遮蔽。
“算了,你不用说了。”骁朴凉冷下脸说道。
骁朴凉的眼眸灰暗, 他心中抑制不住地阴暗想着:不是自己的人,终究是养不熟的吗?
童统苦苦挣扎,想要反抗那种力量, 徒劳无功。听到骁朴凉突然打断他,让他停止解释, 他顿时一愣。
骁朴凉声音很轻,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想留在我身边,你可以径直离开而不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
童统满脸无措, 大眼直眨,内心焦急, 他连忙说道:“不,不是的,小漂亮,我刚才真的是,突然有一些意外情况。”
骁朴凉的目光紧紧锁定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但这时,童统却再次哑口无言, 那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又一次重重地笼罩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吐露出半个字的辩解。
童统急得嗓子都快冒火了,说都不出话来。而骁朴凉却沉默地看着他, 稍后有点了然。
这个系统有很多事情不能直言吗?
骁朴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看着童统,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于是,他说:“这次就算了,但再有下次你就别跟着我了。”
说完,他转身换个方向, 迈开步伐。脑海中却又不自觉地浮现出另外一张脸庞。
童统见状,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骁朴凉已经是非常宽容了。想到以前,骁朴凉肯定会冷漠地对他不理不睬,而现在却如此有血有肉地对他生气,这让他一阵欣慰。
他还是有进步的!
像是打翻调料没有被主人批评的猫,高调的贴了上去。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突然凑到骁朴凉面前,贱嗖嗖地小声说道:“你真的生气啦?”
耳边的风声呼啸着从耳边疾驰而过。童统的身影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他随意地摆了个姿势,漫不经心地想:看来他是真生气了。
就在刚才,“嗖”的一声,童统被充满力量的拳头如炮弹抡飞出去。
童统在天上缓缓环顾了一下校园的景色,随后轻盈地落到一棵树上。
没想到,一下被卡在一只树的夹角处。他挣扎了半天,胳膊和腿都在不停地用力,可那树枝就像铁钳一般,将他死死困住,半天也挣脱不开。
他干脆乐观地想:算啦,趁机练一练自己变成人的小技巧吧。于是,他心无旁骛地开始念经:“变回去,变回去。”
“你为什么不救他还这样对他?你怎么这么冷血?”
“我们队留不住像你这样的人。”
一阵若有若无的嘈杂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似乎是从下方来的。
他低头看过去,那不是黄毛任迩队伍里的人吗?忍了忍,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之心,于是忍不住开始偷听墙角。
不对,读书人的事情,怎么叫偷听呢!
任迩的后背抵着冰凉的柱子,十二道影子像栅栏般将他围住,像是西方耻辱柱的审判。
穿迷彩背心的寸头男人啐了口唾沫,唾沫星子像冰碴子溅在他运动鞋尖:“杀害队友的玩意儿。”
“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他了?”任迩忽然讥笑出声,喉结在绷紧的脖颈上滑动。
“你们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任迩右手指节重重叩在胸前洇开的血渍上,暗红液体顺着衣料褶皱蜿蜒。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盯着那团血渍窃窃私语——分不清是任迩的,还是别人的。
穿作训裤的队长突然揪住任迩领口,迷彩布料在指节下皱成扭曲的漩涡:“还装?我亲眼看见你把他推出去!”
“你松开任迩哥哥!”少女突然从人缝里钻出来,染着粉色甲油的指甲推开队长,“就算是他又怎样?他俩本来就不对付,败者为寇——”马尾辫随着动作扫过任迩染血的下巴,“死了也活该!”
任迩瞳孔猛地收缩。少女话音未落,他突然暴起甩开桎梏,少女被撞得踉跄跌坐在一旁。
“滚。”任迩攥紧的拳头迸出青白,棒球棍尖划过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童统蹲在树杈上看得正起劲,枯叶缝隙间漏下的光斑在他脸上跳动。
总结一下,就是队伍里面有人死了,和任迩有过节,别人都以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