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没办法缓解的矛盾。”
孟连江知道,说到重点了,心头惴惴。
苏衡视线玩味,“你们想要蕾蕾名下的财产,为这个,没完没了地拱火,导致我跟蕾蕾吵架,甚至闹离婚。
“这几天我总在想,我活到现在,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您听说过没有?”
孟连江没法儿接话,只一味盯着路面。想到好几年不敢回家的苏辰,他心里一阵打鼓。
“人收拾另一个人的时候,法子多的是。我正好认识一些擅长邪门歪道的,而且手里有些闲钱。”苏衡很认真地举例说明——
“麻袋一罩,打一通闷棍,伤养好了再打,用不了几次,挨揍的就废了。不过,这是最笨的法子。
“您喜欢喝酒小赌,找几个人做套,用不了个把月,就能把您变成真正的赌鬼,还保管您输得睡大马路时都要担心,手脚忽然被人废掉。
“往长远看,可以连您的儿子都算计。就孟重阳那德行,活着浪费空气,死了平白占块地,最容易往歪道儿上带。
“要是再心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