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把话收了回去。

“好吧，那小沈，你送刘润新回去吧。哦，对了，我女儿很喜欢听你的歌。”马局长起身与刘润新握手道别。

在马局长的目送下，沈放和刘润新驱车离开了。

那名漂亮的女特工从客厅出来，看着远去的汽车，小心地问，“局长，非得把他除掉吗？”

“小李，你是指挥使大人的千金，有些话我还是必须和你强调的。”马局长严肃地说，“首先，情报战线容不得半点情感，一切以命令为主，命令是我们的生命。其次，刘润新不能为我所用不要紧，但是落在对方手里，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cia得到他的目的难道仅仅是想破一桩命案？你知道上次刘润新被暗杀后，通藩院通过外交渠道表达了抗议，但是你知道上面对刘润新有多重视吗？”

“上面也很重视？”小李吸了口凉气。

“是啊，有的情报秘密等级很高，连我也无法知道，我只是接到命令，如果不能收为己用，便由小沈进行隔离处理。”

“那和杀掉他有什么区别，沈放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小李以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埋怨着。

马局长似乎没有听到什么，他心里面也在翻江倒海，按他本意不想致刘润新于死地，但一方面这是命令，一方面他也听到了那个匪夷所思的传闻，他想通过这次死亡测试确认那个传闻的真实性，如果传闻是真的，小沈当然不会成功；如果传闻是假的，人死就死了，总好过让对手得到一个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