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加深,“也就是你是个乖的,一路上就知道睡觉,吭都不吭一声。”
“多亏了娘给她做的衣服合身,而且还特别保暖,不然这丫头早就被冻哭了。”
秀秀一手抱着熟睡的女儿,一手放在粥碗上烘手心。
“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从药铺回来家里就剩张妈妈一个了,平威也不在,你们也没有回来,怪着急的。”
婳婳手里正端着粥,听到安老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回来时的动静把他老人家也惊动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
婳婳原本不想说的,可是突然想到安老的身份,他对律法肯定比自己精通啊。
且这人可是宫里出来的,宫里活着出来的人哪个不是聪明人。
于是话头一转,就变成了,“安老啊,我那小叔子叫人给毁了清白,十六七的大小伙子,硬生生让人当成了奴才使唤,如今十年过去了,一双儿女竟然没一个是他的。”
“且当年这婚事,也是女方乘他吃醉酒算计他的,女方当时肚子已经藏不住了,这才让他当了冤种接盘侠啊!”
“安老,你说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啊,我那可怜小叔子,还能不能摆脱那吸血的蚂蝗了?”
婳婳对着安老说的是声泪俱下,惹的景荣几人拼命压制着才能忍住笑意。
安老嘴角压抑不住的抽动,他都觉得自己快中风了一样。
忍了好久,这才看着婳婳开口,“这事儿不难解决,就看你要个什么结果了。”
婳婳一听有谱,眼睛立马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