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激怒他,也许他会嫌脏?
这个念头缠绕上来。
她死死盯着那双疯狂的眼睛,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重重地——点了下头。
那一瞬间,沉聿珩的身体僵住了,随即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整整三年像守护宝贝般肖想了三年的人,竟在他的眼皮底子下成了偷腥的野猫,利索地滚在别人的胯下?
这个认知给沉聿珩泼了一桶最恶毒的硫酸,将那引以为傲的自制、那完美无缺的假面,彻底腐蚀殆尽!
“很好很好”他低低地笑起来,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
扭曲怪异,听得她头皮炸裂,心沉冰窟。
他脸上几番变幻、最终凝成一片令人胆寒的狰狞神色——她明白了,无论她怎样自轻自贱,无论答案是什么。
眼前这个疯子,都绝不会放过她。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校服被粗暴地扯开、褪下,最后一点遮蔽——那条洗的发白、印着小猫咪图案的内裤,
暴露在黏重而阴冷的空气中。
他的纤长手指带着一种把玩的意味,缓慢地抚过那脆弱的棉布边缘。
停留在那只无辜的小猫图案上,反复摩挲。
沉聿珩忍不住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下身绷紧的欲望隔着裤裆狠狠顶撞着她的大腿内侧。
“贱人真是下贱到骨子里都淌着骚水”
他喘息着,声音沙哑浑浊,“陈知意说得对,藏着这么一对不就是等着被男的操烂的吗?”
那些肮脏的词语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助燃着更污秽的欲火。
他喘息顿时粗重起来,一边说着自己从未想过的淫词浪语,一边粗暴地扯开自己的校服拉链。
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躯、紧窄的腰胯和流畅的肌肉线条暴露在昏暗中,这本该是理想男高的美好躯体,此刻却笼罩着令人作呕的邪欲。
他释放出早已硬涨的性器,尺寸骇人,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膻气息。
下一秒,那丑陋的性器带着羞辱的意味,狠狠扇打在晏玥因极度震惊和恐惧而彻底失去血色的脸颊上——
啪、啪!
粘腻、滚烫、带着令人窒息的腥膻气息。
这超乎想象的侮辱,彻底粉碎了晏玥心中那个自从升学后就变得冷漠精致、高高在上的所谓‘学霸男神’沉聿珩
还有那被尘封的所有美好过去。
在这一刻被眼前这个散发着腥膻气息的暴虐怪物,无情地彻底碾为齑粉。
此刻,黏稠的空气将废弃器材室里的每一粒尘埃都禁锢其中。
浓重的霉味、铁锈味,混杂着他身上那股清冽又极具侵略性的少年体味,以及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
沉甸甸地压在鼻腔里,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像刚才趴在地上吞咽着滚烫的尘埃。
那股浓烈到窒息的气味,将她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扼杀。
浸满了酒精味的破布被粗暴地扯开,带出一丝粘腻的唾液,牵拉在晏玥苍白的唇角。
新鲜的空气涌入,却带来更深重的绝望。
沉聿珩俯视着她,那双曾映着夏日晴空、如今却沉如渊潭的眼眸,翻涌着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的汹涌暗流。
那炽热的视线抹在脸上,刮过每一寸狼狈。
那目光里,欲望与迷恋绞缠,撕扯着晏玥残存的洁净。
“舔。”命令骤然低沉,每个音节都碾碎空气,裹着焚尽理智的滚烫。
那根青筋虬结的粗壮性器,顶端泛着湿漉漉的肉红光泽,带着灼人的温度,不住地蹭刮着她娇美的脸颊。
每一次摩擦,都留下一道滑腻的触感,激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感。
那作呕的冲动汹涌而上,几乎冲破喉咙。
然而,就在这生理性的厌恶达到顶峰的瞬间,一个渺茫的念头闪过此刻她混乱的大脑——机会!
趁着嘴被解放的间隙,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救——!”
声音尖利,撕裂了废弃器材室死水般的寂静。
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试图穿透厚重的铁门,钻入外面那被集合哨声统治的虚假世界。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洞的回响,以及远处操场上隐隐传来的、模糊而遥远的喧嚣。
这里太偏僻了,废弃的角落,隔绝的囚笼。
所有人都涌向了大会堂,奔向那个被谎言包装的“假期”的终点。
她的求救,不过是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阴冷的绝望瞬间灌进心脏。
就在这片刻的真空里,沉聿珩的反应快得惊人。
眼中那点晦暗的玩味瞬间被暴戾取代,这徒劳的挣扎就是对他的权威最严重的挑衅。
那只裹着乳胶皮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