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本来是抱着心想成真的美梦,却更像抱着一个无法摆脱的沉重罪孽。
走出了这间承载了所有罪恶与关系彻底腐烂的废弃器材室。
走向外面沉沉的夜色,走向他那所穷奢极侈却毫无生气的家。
命运的列车,在这分岔的轨道上,继续向着更深的黑暗碾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