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誓死谏言,使得天帝同意让这香炉遵循地府规制,便阻了他再入深渊,不想他又想出这么个法子。”
西王母痛心疾首道,“我豹轩一生锄奸服弱,怎么就让女儿嫁给了这么个居心叵测之人!他哪里是在帮天帝防微杜渐、匡扶天道,明明是包藏祸心、意图不轨。先前好在有隐元君出面,避免了天帝与地府冲突。酆都年事已高,鲜问世事。这些年都是玉峻在操持着。别人不了解,我可是看着玉峻长大的,他哪里是甘于人下的性子?如今酆都在世还能归束了他,酆都一去,眼见着地府被他经营的风生水起,雄心壮志不可小量。这回是天帝遵从了地府规制,又在这不关痛痒的小事上给他省了心,他自然是坐享其成。但若因此让天帝以为可得寸进尺,想出别的法儿来干预地府职责,还不知道后面要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