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地,只是在单成斌老家附近散步等他。
看着李建红冰冷的墓碑,单成斌拳头握紧又松开,只是烧了纸插了香就下了山。
“这里空气真好,老了来这里定居也不错啊!”回去的路上,高鉴鸿一脸轻松地说。
“嗯,这个想法可以。”单成斌有些沉默。
高鉴鸿便不再多说。
回到市里,高鉴鸿又和大姐姐夫一起去了爸妈和小妹的墓地。看着照片里微笑的妈妈和小妹,高鉴鸿心里的愧疚又增加了,晚上回家,好了很久的失眠又来袭,他辗转反侧,盯着窗外的花看了一晚上。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他被高中同学喊去聚会,这些年大家各奔东西,难得有时间聚在一起,就喝了很多酒。
结束聚会,是单成斌去接的人。
高鉴鸿醉的颠三倒四的,大有几分借酒浇愁的架势。而且仿佛酒壮怂人胆啊,从来不敢有什么越矩动作的人,竟然敢赖在单成斌身上,求抱抱,求背背。
单成斌竟然真的把人背到了卧室,给他简单擦洗了一下,就帮他脱了外衣,盖上了被子。
“单哥,我难受。”喝醉的人无意识地耍起了酒疯,也不歇斯底里,就是哼哼唧唧说自己难受,问哪里难受,他又哼哼唧唧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嘟囔着:“哪里都痛。”还拉着单成斌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这里最痛!有人在拿锤子敲!”
“没事,我在呢,睡一觉就不痛了。”单成斌帮他掖了掖被角。
“还是痛,骗人,哼!”三十出头的人了,突然耍起了孩子脾气。
单成斌有些无奈。
“单哥,我们一起睡呀,暖暖的!”高鉴鸿不知又发什么疯,拍着床铺非要让单成斌上去一起睡。单成斌不好逆着,就顺着他躺了上去。
高鉴鸿自觉地把头靠到人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着了。
单成斌却盯着天花板,久久没有入睡。
第二天酒醒了,想起昨夜的种种作为,高鉴鸿脸色通红,尴尬非常,感觉都不能和单成斌独处一室。于是他借口有朋友约就出门了。
他以前很少出门的,今天出来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在路上刚好又遇到了一个高中同学,昨天聚会这同学没能去,就邀请他喝一杯,虽然昨晚才醉过,今天也不好再喝,但他想想反正没事,不喝酒就行了,就和那同学一起去了一个偏僻清净的小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