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请了一周的假期,匆匆赶来。
来见司南钰,陪着司南钰。
“亲家母,清砚昨晚没睡好,我来送…”秦华在一旁是干着急,终于找到了机会,结果蔡君兰话锋一转:“估计清砚是舍不得妈妈走,所以才不送的吧?”
蔡君兰讨人厌的的声音就在耳边。
闻清砚彻底回神,却先是看向了闭上眼的司南钰。
她连嘴唇都是干,神色恹恹的又睁开眼,招手让秦华过来,声音低但不小:“妈妈,我好累啊。”
她是病号,有&039;特权&039;。
&039;不经意&039;的一句话,任谁都不敢去在意。
所以蔡君兰顿时脸色涨红成猪肝色,也只是瞪了一眼司南钰。
闭上眼的司南钰感受到了视线,又缓慢的睁开眼,想说什么,但她先听到闻清砚说:“妈,我送你出去。”
两人的身形还没彻底背过去的时候,她就也跟着说了一句:“妈妈,再见。”
司南钰一瞬间来神,眼睛都带着浅浅笑意。
背着身的两人没看到,但秦华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无力的翻了个大白眼,也跟着闻清砚送了几步。
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司南钰又拿起手机。
满脸无语的说:“那好歹也是小闻的妈妈,是长辈,你这态度合适吗?”
“可她对闻清砚不好!”
司南钰头也不抬,满是怨怼和气愤。
秦华张了半天的嘴,又想起蔡君兰来这一趟干的事,也不吭声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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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钰知道你爸的事情了吗?”
出了病房,蔡君兰就把闻清砚拽到了走廊尽头,也不管闻清砚跟不跟得上,手臂一甩,表达她的气愤。
又她直接就问出了这句话。
但闻清砚比她想的淡定。
“她知道了我去疗养院的事情,但是不知道那里住着的是我爸。”
“你敢让她知道吗?”
“精神病可是会遗传的啊,闻清砚!”
蔡君兰咄咄逼人的问着,这一刻尽显老态刻薄,人前的从容优雅完全顾不上。
在闻清砚面前,她向来顾不上这些。
人生最糟糕,最恶毒的话语和行为,她都给了闻清砚。
“你长大了,要面子。”
“我不能说打就打你了,可清砚,你到底是我女儿。”
“我了解你。”
“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