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心下一热,不顾腰背上的伤饿虎扑食般扑过去,倒把令漪唬了一跳:“你做什么呢?”
“溶溶好香。”他却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依恋地轻蹭。
又自身后抱住她,温热的大掌,沿着兜衣的缝隙朝前往上地摩挲着,握住了那对硕软的雪兔:“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我饿了……”
一大早就发|情,令漪是有些恼他的,打了他手臂一下:“你起开。”
“你既然起来了,还不快更衣?总不能还想着让我伺候你穿衣吧。”
话虽如此说,往常的早上,分明就是她帮着他穿衣的。嬴澈睨着她侧颊笑:“我怎么会想着让溶溶伺候我,只求溶溶发一发善心,疼疼为兄也就罢了。”
这个没正经的!
他手上动作不停,薄唇落在玉色香肩上,轻柔地啄吻着。指腹的薄茧,更折磨得令漪骨酥筋软、霞飞双靥,连身子也软成了春水一般,生出一片绯玉似的薄红。
她哀哀求道:“不行,你伤还没好完呢,别胡闹了,等好全了再来不行么?我,我其实也很想同王兄……”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但相信他能明白。茹素的又不止他一人,她不一样也在忍么?
况且,这还不都是为了他好,她都能忍,他为什么不能呢?
话既说至此处,他总算肯发一发善心放过她,手上动作暂停。
只仍不肯收回来,在她耳边笑道:
“我昨儿晚上好似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什么喜欢我,不会是溶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