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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也算亡夫遗产吗 第4节(2 / 3)

么,只抽了抽嘴角,含糊道:“方才见师娘在,我、我不知该如何——”

师娘在该如何,闵道一也没说明白,只是看向顾青峥的眼神有些古怪。

顾青峥等他收了汗,才慢吞吞地说道:“师父既然仙去,师娘便与师父一般,你平日与她相处的一向很好,此时又何须多礼,反倒显得她不慈,这不是做小辈的道理。”

说着,他终于是露出沉痛的神情,想来是思及恩师宇文令的缘故。

“师兄教训的是。”闵道一喏喏应了,低下头一阵咳嗽。

顾青峥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得问了几句他的伤,又见周围不时有灵舟降落,各峰弟子们都陆续地到了,也不便多言,拉着师弟便往灵堂走去。

徐宴芝并不晓得她身后两位徒弟这一番言语。

她站在丈夫的灵堂外,踟蹰不前。

一日过去,德政堂正殿模样大变,原本就庄严肃穆,此时更添了几分悲切。

宇文令的画像依旧悬在堂中,画中的他板着一张脸,看不出年龄,看得出一丝桀骜。

徐宴芝看着那幅画,一时间竟然定住了。

殿中一片素白,画像下头显魂灯的位置被牌位所替代,一具通体漆黑的玄玉灵柩停在殿中。

灵柩是空的,里头只有徐宴芝亲手放进去的、宇文令从前戴过的一枚玉佩。

修行之路艰难无比,仙人身死道消,肉身化为灵力回到圣山,不会再在此界留下任何痕迹,他们与天挣命,连神魂都化作了力量,也无法如同凡人一般转世。

死了,就是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徐宴芝站在外门太久了,灵堂中的弟子们忙碌着、手中动作着,眼睛都悄悄地看向了门前。

众目睽睽下,遽然之间。

苍白到透明的徐宴芝弯下了身子,用双手捂住了脸。

她颤抖着、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啜泣声。

本就安静的灵堂中更是鸦雀无声,弟子们收回了视线,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

堂中只剩她的声音在回荡。

一直到身后的顾青峥上前,将一方手巾递给了徐宴芝。

她接过后用力捂住了脸,又缓了好一阵,这才站直了身子,放下了手。

众人只见到了徐宴芝通红的双眼。

只有她身旁的顾青峥看到了。

他递过去的那方手巾,被他的师娘紧紧握在了手中,她看起来明明那样痛苦,手中青色的布料却没有沾上一丝泪痕。

或者,换个说法。

她方才真的在哭吗?

第4章 第四章亡夫祭典

见了徐宴芝在宇文令灵前的举止,在场者无不唏嘘。

此时离祭典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因情难自已,徐宴芝在顾青峥的劝说下同意暂且去偏殿歇一歇,待到询天阁的人将要开始祭祀了,再请她过来。

她一走,即便不敢在肃穆的灵堂上交头接耳,相熟的弟子们还是彼此悄悄使了眼色。

一个三流仙家的旁系仙子,如今暂时成为了北域的无冕之王,北域之中关于她的流言一直有很多。

有阴谋论说,徐家为了往上走一步,密谋了几代人,终于出了一个徐宴芝这样的好容貌,对上了宇文令的喜好,连带着将整个徐家都往上提了一提。

也有往香艳轶事上靠的,说是徐宴芝此女,不仅是北域难得一见的美人,更难得的是身有异香,使人闻之狂性大发,连入虚境的大能也无法抵抗,她便是因此爬上了宇文令的床。

这些言之凿凿的话,若是叫那些七八十年前已经入门的内门弟子听了,都能得来几声笑。

真正与徐宴芝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她不单单长了一张美艳的脸。

能在几十年间逐渐赢得宇文令的信任,慢慢插手了门中上下庶务,今年甚至还拿到了掌门密令,怎么也说不上是浅薄之人。

并且她与宇文令的相识,有心人仔细回想后,即便再对她有偏见,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场巧合。

作为仙家子女,徐宴芝原本生活在远离圣山的溟海旁,在十六岁那年被家主从老家接到了七峰山下,预备参加弟子大选。

只是她刚来到山下便大病一场,错过了当年的大选。

徐家只是小仙家,不论嫡系旁系,一代人中能出一两个仙人已是难得,当然无法给徐宴芝开后门,弟子大选两年一次,错过了只能等到两年后。

既然如此,徐宴芝一是为了养病,二是徐家为了避风头,便在七峰山下深居简出地又住了两年。

她在老家时已经能做到引气入体,虽说天赋一般,但到底有了踏上仙途的资本,对于小仙家而言,家中能多一个外门弟子也是好的——哪怕回来嫁人,也能找个更好的夫婿。

就因为这个意外,让徐宴芝在第二次弟子大选时,遇见了此前从未亲至大选的宇文令。

宇文令此人沉迷修行的程度,在北域宗门历代掌门中也排得上前列,自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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