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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7章(1 / 2)

柳观春心里还是有点闷闷的,不大舒服。

她随便吃了两口饭便谎称困倦,想去休息。

柳观春行色匆匆逃走,江暮雪那碗热好了的胡桃仁羊奶碗子端在手中,来不及送出。

江暮雪不知柳观春为何一边说饿,一边又没吃几口饭。

想了一会儿,江暮雪还是端着热好的羊奶,敲响柳观春的房门。

“师妹,喝了羊乳甜碗再睡。”

少时,柳观春怕自己长不高,常常会央着江暮雪去给她买羊奶喝。

即便成年,柳观春也时常会热羊乳、牛乳,一边喝,一边佐着胡桃仁吃。

柳观春闷在被子里,她今晚不想看到江暮雪,只能含含糊糊道:“师、师兄,我不喝了,我有点困,想先睡了。”

没等江暮雪追问,房中的烛台便熄灭了。

望着阒寂漆黑的寝室,江暮雪微微阖目,心中仍是担忧。

毕竟,柳观春已经接连两次遇到外敌窥视,濒临生死之际,他放心不下,又不知该如何追问。

想到最后,江暮雪竟生出一个卑劣的念头。

他是金丹修士,深谙造梦之法,他可以身入柳观春的梦,同她促膝长谈。

梦中一切,对于柳观春来说,不过幻象,留不下任何痕迹,而江暮雪身为造梦者,只能以真身潜入梦阵罢了。

江暮雪说服自己,如此宵小行径,仅仅出于对柳观春的担心。

并非存心轻薄。

-

房中,趁着柳观春昏昏沉沉入睡的间隙,一场梦阵织开。

她的神识被散发雪气的幻阵吸引,被迫卷入其中。

再次睁眼,柳观春看到自己身处于一个漫天飞雪的草原,此地……竟与前世的迷魂梦阵一模一样。

呃,她做梦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柳观春一步步走向山顶上的那座草庐。

她隐隐记得,草庐之中住着江暮雪。

可这一切只是梦啊,总不会真的见到师兄吧?

柳观春忐忑地推开柴门。

屋内灯烛辉煌,灿若繁星。

桌上置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奶,桌旁坐着身穿莲纹白衫的江暮雪。

师兄目光清淡,神色沉寂。

灿亮的烛光流泻,染在江暮雪线条冷硬的下颌骨,照得他眉眼深邃,鼻梁挺拔,许是沐浴过,宽肩的水珠未干,浸湿单薄的素纱,勾勒得肩背愈发清癯。

他今日没有束起玉冠,而是用松霜绿的发带,半束起乌黑发润的青丝,乌发笼罩颊骨,竟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一丝家常的温雅。

眼前的江暮雪太真实了,甚至让柳观春生出一种唐突师兄的罪恶感。

能见到美人师兄的梦叫什么梦?该、该不会是春。梦吧?!

柳观春还没胆大到这种程度,她不敢上前。

但江暮雪却淡扫她一眼,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柳观春,过来。”

师兄的声音很温柔,一点都不凶。

柳观春渐

渐放下戒心,她挪近两步。

等一下,为什么……她在梦中也能闻到江暮雪清新淡雅的雪气?师兄仿佛以草木香涂身,诱得她脑袋发晕。

她又开始腿软了。

小姑娘战战兢兢的模样,令难得造梦的江暮雪有些不满。

男人的指尖轻敲膝骨,不由拧眉,温声提醒。

“柳观春,只是做梦而已。”

顿了顿,江暮雪又垂眸道:“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第55章 青时春桃(六)因柳观春,也喜欢他。……

梦中大雪纷飞,落雪声却很轻微。

房门被风刮得合拢,一点缝隙不漏,严丝合缝。那缕原本只流泻于江暮雪发间的烛火,也爱屋及乌流淌至柳观春的肩颈。

她与师兄,共浸于一片火光之下。

江暮雪还在抬眸看她,似乎柳观春不动,他就会看到天荒地老。

柳观春一步步上前。

有时,她真的得感谢江暮雪时不时摆出的强硬态度。

若非如此,她可能会当缩头乌龟,永远待在角落,不敢靠近江暮雪。

柳观春终于走到了江暮雪的面前,她站着,师兄坐着,少女居高临下审视着,眼前白瓷一般明净无尘的男人。

柳观春木讷呆板地问:“师兄,我真的只是做梦吗?”

江暮雪不懂她何故发问,但也低低应上一声:“是。”

柳观春瓷白的小脸上,抿出一丝笑。

她细声细气打商量:“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江暮雪抬起一双浓黑如墨的瞳眸,瞥见女孩红润的脸蛋。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暮雪仍是颔首:“嗯。”

得了江暮雪首肯,柳观春又想起这不过是一个荒诞的梦境。

柳观春心中的酸涩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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