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干净点,少提我爹娘,不然可就不止这一巴掌了。”
她最烦这种人,仿佛全天下的错都是女人犯的似的,绝了。
见一次打一次。
张琴捂着被打肿的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向遥:“你!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啊啊啊啊啊,你居然敢打我!”她扑了过去,“老娘撕了你!啊啊啊啊!”
然而她扑了两下也没能扑到向遥面前,聂百川手上用力,牢牢锁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个强买妇女的坏分子!”向遥拍了拍手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奶都商量好了要怎么捆我进门、整治我,告诉你,没门儿。”
她环视一圈,见这浩浩荡荡几十个人里,不仅有周家人、向家人,还有不少看热闹的本大队的人,不由得眼睛亮亮的,放出璀璨的光芒。
人多好啊,人越多,她这瓜越大,跟向周两家的问题就解决得更加彻底。
扫视间,她的视线撞上了聂百川的目光。聂百川扬了扬眉,想了想,问道:“疼不疼?”
向遥不解其意:“啊?”
聂百川用目光撩了撩她的手:“你刚刚打她,力气挺大,手疼不疼?”
周遭吵吵闹闹,他仿佛都不在乎,全副身心都在向遥身上,担心她的手扇疼了。
向遥笑了,举着手看了看,摇摇头:“不疼。”
她指着发出尖锐喊叫、大呼着让本家人赶紧上来揍人的张琴:“恐怕这个婶子的脸更疼一点。”
她那一下可是没有留一点力道,张琴这会儿脸上一个大巴掌印,都肿出了几道棱子。
但是那又怎样,她就是打她十个百个巴掌那都是合理的,要不是张菊花名分上是她奶奶,她都恨不得给那老太婆也扇上几个了。
至于周爱华和叶芳这两婆媳,呵呵,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可别撞到她手上了。
向遥心道,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大善人。
聂百川顺着她的指点看了眼自己大手锁住的人,颇为嫌弃,手一松,将人给推远了。
张琴被推了个趔趄,摸着自己被握得生疼的手腕,回头狠狠地瞪聂百川和向遥,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就是两道利剑,要瞪穿对方。
聂百川看也不看她,挡在向遥面前,冰冷的眸子扫向周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以及周遭看热闹的人,淡声说道:“我劝你们冷静,我的人,可不是任由你们欺负的。”
他这话一出,喧喧嚷嚷的人群又稍微安静了少许。
聂百川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总是在关键时候出现,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品性很不错的热心小伙子,但人人也都知道,这小伙子私下里后头跟着一大串的小青年,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他这话一出,原本还大声撺掇着要周家人“上啊”的人,立马就脸色讪讪地,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但本队的人知道聂百川,周家人可不知道,当即周家那堆人里头就有人不服气了,大声嚷嚷:“就欺负你们了怎么地!”
聂百川勾勾唇角:“你来试试。”
他人高马大一个,此时刻意释放出几只的尖锐锋芒,整个人便如同一把磨得锋利的长刀似的,是很有些唬人的。
大声嚷嚷的那人红着脸嘀咕了几句什么,不敢站出来,反倒是缩得更后面了。
人群中,一个同住在山坳里的大婶大声问道:“百川啊,你说啥?啥你的人?”
聂百川还没说话,向遥先礼貌地笑着分享:“婶子,我跟聂百川今天去公社扯证了,我们俩结婚了!”
“嚯!结婚了?!”
那大婶满脸惊奇,而紧接着,她的表情就复刻在了每一个人的脸上。
凑在向家人里暗戳戳看热闹的刘小兰捂住嘴巴惊呼:“向遥啊,你居然跟这个聂、小聂同志结婚了?!咋回事!”
向遥今儿高兴,所以对着这个三婶也难得的有了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