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道。
领头的人顿了顿,轻轻夹了下马肚子向前,撩帘朝轿里看了一眼,“确实没有,那我等先走了?”
无人答他,片刻后那群人又顺着来时的那个拐角返回。
“姑娘救我儿性命,纳古勒无以为报,姑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直言。”
半刻钟后,温行将马车上断掉的木头简单固定好,继续朝着泗水镇驶去。
纳古忆在马车上又缠着她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快到泗水镇时窝在轿凳上睡着了。
沈泠撩开侧边的帘子向外看,快到正午的光并不刺眼,细碎地洒在小道上,路上的行人不多,三两个摊贩在街边买炊饼和席面,偶尔吆喝几声,动作也都慢悠悠地,与这镇北的风一样闲散。
那个骑着黑马走在轿前方的人叫纳古勒,他说镇北的人都叫他纳古,不嫌弃的话也可以这样叫他。
一路上见到他的人都和他打招呼,看起来在镇北颇有些声望。
一段崎岖的土路颠簸后轿子停下,前头传来一阵拍门声,紧接着‘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估摸着是到了,纳古忆在她们之前窜下轿子。
“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