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从身上扒下自己的浴袍往赵听澜身上套,然后把人整个包起来结结实实的扛起来。
“你们说老三阳-痿的时候就已经在客厅了。”他抱着人往里走。
她脑袋垂着本来就充血,听见齐覃的话脑袋简直要炸开,酒意一下散开,她迟疑的问,“那齐墨”
齐覃冷嗤一声,“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说话音量不小,小侧厅里清晰可闻,薛幸幸脸红的几乎要滴血,齐墨慢条斯理的蹲下身来,手里夹着烟,另一只手拿着浴巾。
他十分善解人意的说,“我的年度体检报告还在我手机里,很遗憾的通知你,我的精-子质量非常达标。”
齐墨咬住烟,把浴巾披到薛幸幸身上,现在我又多了一个优点。
“什么?”薛幸幸拢住浴巾疑惑的抬头看他。
齐墨微微一笑,“我不会像我哥一样因为一点小事就发疯吃醋。”
别墅二层最里面的卧室里,床边桌上有一瓶被打开的威士忌和一只杯子。
赵听澜身上的黑色泳衣被扯的稀烂丢在木质地板上,白色浴巾还有男士泳裤胡乱的缠在一起,卧室里酒味很足,满厅都是散发着一股烈酒的味道。
没加冰的威士忌适口性极差,赵听澜半仰着头艰难的吞咽,嘴角有几滴酒液滑下来,却被人轻轻舔舐走。
齐覃目光沉沉的盯着她,“清醒了吗?”
赵听澜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快要被烧起来,她扭着身子挣扎起来,骂道:“你个老古板。”
“我说齐墨阳-痿又不是说你。”她剧烈的喘着气,还不忘记把那瓶酒推的更远了些,“颜馨质疑你只有十几分钟的时候我还替你澄清!”
“你就该早来十分钟,我夸你现在变好了不疯了怎么没有人听见?”赵听澜气的半死,往前推着他胸膛,“你别压我身上,重死了。”
齐覃纹丝不动,反手掐着她下巴,似是觉得灌了这么多酒赵听澜都没清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我和柏秋实像?”
赵听澜大声喊,“不像,你他妈赶紧起开。”
“不像?不像你往他那抱什么?”齐覃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为那件事生气。
“现在不疯了?嗯?”齐覃恨不得弄死那个蠢货,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改变自己的蠢货,还让赵听澜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说话。
“我最近就是脾气太好了——”他胸膛不自觉的起伏着,这两天隐忍的暴怒一股脑的顷刻喷发。
学着那个蠢货好声好气的哄着赵听澜,由着她在人前晃荡三天两头去应酬,还有那群令人生厌的公子哥,明知道赵听澜是他的人还敢示好,他心里气到扭曲还得装作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现在居然又把他和柏秋实认错。
赵听澜迟钝的察觉到症结所在,可是为时已晚,齐覃摘下戒指,把住她的腿往下一拉,一边拨动着她,一边问她。
“我是谁?”
赵听澜断断续续的回答,“齐覃。”
他冷静的像个机器,一遍遍的询问,眼底欲色浓重却依旧泰然自若,赵听澜肩膀忍不住的内扣,发着颤。
赵听澜在温泉池就喝的烂醉,回来又被他灌了半瓶威士忌,伴随着齐覃手一抽,抱着她正准备往里进的时候。
赵听澜哇啦一下吐了。
满床的污秽。
齐覃眼皮一跳,直接社了出来,软塌塌的耷拉着头,偏偏赵听澜还一只手死死的摁着,他疼的脸色发青。
连骂都顾不上,齐覃抱着人就往浴室里走,从头到脚洗干净又包上浴袍,他稳稳的抱着人出来,打电话叫客房服务上来收拾脏乱的床品。
“饿了。”赵听澜吐了个干净,昏昏沉沉的扒住齐覃。
齐覃臭着一张脸抱着人往楼下走,吩咐厨师做一碗清淡的粥。这会儿也不过才九点,一楼都三三两两的吃着夜宵垫肚子。
厨师很快把粥端上来,赵听澜半躺在沙发上,齐覃把烟掐了,大步走过去晃晃赵听澜,语气十分不善的递过去一勺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