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竟要我帮他顺两颗霹雳火,看不出来吧?”
那霹雳火内藏火药,掷地起火,主要是炼丹引火所用。
“我会收好,玄虚掌门要是摔着了,绝不会滚出来。”谢孤白道。
朱门殇知道他调侃唐门之事,脸上一红,又问:“你要这玩意干嘛?”
“里头藏着火药,景风兄弟不就靠着火药炸船,这才逃出吗?”谢孤白凝视着手中两颗拇指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我觉得挺有意思,想研究研究。”
“小心把自己炸伤了。”朱门殇又问沈未辰道,“你哥呢?我有事要问他。”
正说着,沈玉倾恰好走来,李景风伙同朱门殇连忙抢上,一个问:“杨兄弟呢?”另一个问:“牛鼻子怎么说?”
沈玉倾脸色凝重,摇摇头道:“玄虚掌门要杨兄弟向严掌门道歉才肯放人。”
李景风急道:“这也太欺负人了!”
朱门殇却道:“那就道歉啊!低个头死不了人,之后再找他算账!”
沈玉倾叹道:“他以为我是故意折辱他,不肯道歉……”
李景风又道:“等严掌门走了,杨兄弟就会被放出来了吧?”
沈玉倾道:“玄虚掌门说要关到严掌门死后才放他出来。”
“那不是得十几二十年?”李景风闻言,心凉了半截,朱门殇却皱起眉头,似乎另有盘算。
“我再想想办法。”沈玉倾道,“或许过个几天,玄虚掌门跟杨兄弟的气消了,还能再谈谈。”
“玄虚的气好消,杨兄弟只怕没这么好消。”朱门殇苦笑道,一扭头,见谢孤白正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看我干嘛?”
“沈公子,今晚好生看着朱大夫。”谢孤白道,“他要在武当坐牢,就坐齐三大家的牢房了。”
沈玉倾立即明白他的意思,道:“我会看着他。”
眼见意图被识破,朱门殇也不急,沈玉倾既然答应要救,总会想出办法,就算沈玉倾救不出来,来日方长。况且此时放出杨衍,确实可能引出其他祸事来,不如等严非锡走后再说,他想着,口中嘀咕道:“其实我在衡山也坐过牢……”
沈玉倾见众人都在,只差了俞继恩,于是道:“你们跟我来。”说完便去敲俞继恩房门。沈未辰问哥哥想干嘛,沈玉倾只是笑,却不解释。
一行六人来到真武大殿前,沈玉倾捻了香,一支递给李景风,一支递给谢孤白,一支递给朱门殇,众人都是一愣。
只见沈玉倾拿着香站到神像前,举香道:“大帝慈悲,圣德参天,弟子沈玉倾今与李景风、谢孤白、朱门殇四人结义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