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滚了滚,拿过玉带紧紧束缚住她的腰身。
乌发贴在后背,妖而不媚,颇有神女的貌美。
乔菀冲他眨眨眼,赫连时拉着她的手,她原地转了一圈,步步生莲。
“好看。”赫连时吻到她唇边。
手掌从她发丝绕到腰间,又撩起裙摆,最后堪堪止步在她手腕上。
想做,但是想多看看她穿这婚服。
不仅仅是因为好看,还是因为,这是为他穿的。
乔菀抬起一双水眸凝视着他,让他想起她另一处也是水汪汪的。
“昨日做的太多了,今日克制一下。”赫连时重重呼了一口气,想起她怕疼,还是硬着心肠忍住。
“哦,那将军再替奴家把衣裳换回去。”乔菀踮脚亲了亲他发红的耳朵,“将军真是克制的好夫君。”
赫连时内心:不要啊,再脱就想口口了。
赫连时声音沉下来:“你确定要本将军帮你?”
“嗯。”话音刚落,乔菀腰间玉带便被松开。
屋内帘子拉的紧紧的,有些昏暗。
小衣被捡回起来,垫在她腰|后。
因着乔菀怕疼,所以赫连时每次都会做好酝酿工作,安抚好她的心情。
今日他想做些不一样的。
先前缝制的珠子还剩一串孤零零落在一旁,赫连时拿手擦了擦。
乔菀坐在桌上,依着他肩头,紧张地看向他手中圆润的珠子。
“将军,不行。”
“放心,这比指环更小一些。”
“那,那奴家试试。”
赫连时把珠串递给她,边吻边哄:“自己来放。”
珠子上还带着赫连时手心的温度,乔菀拿着,手有些颤抖。
她找不到位置。
见她一脸窘迫的模样,赫连时笑着接过珠子。
“嗯左边”乔菀拉住赫连时,觉得特别不一样,新奇的很。
赫连时忍着,仔细伺候着她,让她想了,自己才能得寸进尺些。
赫连时看着口渴,饮了一口水。
乔菀攀着赫连时,眼里有了泪意,赫连时把她送到榻上。
赫连时仔细地把珠子又拿回出来,几颗珠子被丢到一旁,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落下的层层床幔再次飘起来,发丝交错在一起,染了几分旖旎。
乔菀擦了擦眼泪,这男人怎么这般不知疲倦,明昨日已经累极了,今日又来。
一时辰后。
“将军不累么?”乔菀摸着赫连时的发丝,红着眼眶委屈道。
“不累,夫人喜欢吗?”
“喜欢倒是喜欢,舒服是舒服,可是奴家总是累,躺着只能见到摇晃的床幔,没意思。”
“那我们换个位置,体力不支的话,本将军帮着你。”
半晌后。
乔菀趴在赫连时肩头,哭得更厉害了:“换了位置也好累。”
赫连时大笑起来:“没事,多锻炼锻炼,以后就习惯了。”
乔菀捶着他胸膛,他笑得宠溺,端过一旁的茶水喂她喝了一口。
“要坏了。”
“不会。”
二人连午饭都没吃,接近日暮才结束。
赫连时拿着帕子给她擦着,又替她揉揉红肿的地方,轻轻吹着气:“乖,晚上回将军府,给你擦药。”
乔菀一脸疲惫,看着赫连时依然容光焕发,真觉得老天不公。
他体力太好了,两个她都不够他折腾。
“将军,您不会纳妾泄欲吧?”乔菀轻轻叹了口气。
“不会,本将军只娶你一个,所以你得好好锻炼。”男人戳戳她脸,“又要洗被褥了。”
乔菀笑起来:“那将军可得好好洗,这里可再没多余的被褥了。”
“无事,将军府还有很多,管够。”
晚饭时间,大伙又看见赫将军在晒褥子,赫连时和乔菀一日内换了两次衣服,大伙可真磕上了。
赫将军身边有眼力见的下人直接回将军府拉了一马车褥子来。
乔菀看着赫连时抱着一丛丛被褥,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