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应该就是她要找的目标。
“姑娘,不介意拼一桌吧?”一个高高瘦瘦的书生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坐在燕宁旁边。
“我说介意,你也已经坐下了。”燕宁虽唇角微勾,但目光渐冷。
“姑娘真会说笑,我见姑娘生得花容玉貌,忍不住想要认识一番。”那书生笑得不怀好意,直盯着燕宁婀娜多姿的身材道:“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向哥哥开口。”
茵茵听得一阵恶寒,就见那书生胆子颇大地将手伸到桌下去,欲要轻薄一番的意思。
气得她想要出手替主人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不过还没等她出手,只听一声凄惨的尖叫声从那书生口中传出。
“想占我娘子便宜,我看你这手是不想要了。”司空砚初将那只咸猪手拿到那桌上,只微微施力,便叫他痛不欲生。
这书生也是嘴硬,不顾司空砚初周身的寒压,忍痛皱眉道:“人姑娘一进来都没搭理你,你凭什么说她是你娘子啊。”
司空砚初握着他的手腕悄悄用了五成神力,清冷俊颜虽笑着,却冷声开口:“我娘子和我闹了些矛盾,这才没搭理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管得着吗。”
那书生顿时只觉手腕处的骨头都断了,痛得哭天喊地,“饶饶命啊,疼!疼疼疼,我我再也不敢了,你说是你娘子,就是你娘子,求求你,啊啊啊啊。”
闻言,司空砚初又一狠力,将他的骨头重新接上。
“滚!”
那书生被接骨时痛得再次惨叫,而后灰溜溜地捂着手滚到了自己那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