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也给我扔了!”
厉烬转身踏入客房,俨然一副绝情锁爱的模样。
姜烈愣住。
难道不是温小姐,而是那天抱着他腿的女人?
不会不会。
姜烈猛地摇头。
老大会是这么饥不择食的人吗?
温家千金这么漂亮都看不上,能看上那么普通的女人?
“老大!”
姜烈拦住厉烬,“客房忘了收拾,要不你今晚去我房间睡。”
他眼珠乱转,一副心虚心慌心怕怕的模样,明显是在撒谎。
厉烬眉眼微眯,绕过他一把推开客房房门。
同样是大床,同样是一身白裙的女人。
厉烬一眼瞧见女人手中紧紧攥着的钢笔,以及未着一物半掩在裙下的臀肉。
他眉心顿拧,声音沉了下去:“看了?”
姜烈急忙举手摇头:“裹着被子撸来的,我哪都没碰。”
眸光顿在被踢开的薄被,他默了两声,“收拾完主卧去领罚。”
姜烈顿了顿,低头应声:“是。”
末了他望了眼被挡得死死的室内,“那烬哥,这个要送回去吗?”
厉烬凉凉的眼神扫了过去,他顿时缩紧了脖子。
厉烬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
姜烈哑然,还真看上了这个。
厉烬进了房间,却没有第一时间靠近。
他在等,等床上的女人露出破绽。
费尽心思勾引不就是为了爬到他床上,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十多分钟后……
厉烬换了个姿势,床上女人未动,呼吸沉稳。
二十分钟后……
厉烬往前走了一步,床上仍旧毫无动静。
三十分钟后……
厉烬走到床边,床上女人慢慢翻身,将半露的胸脯展在他这一侧。
明明连粉色的那一圈红晕都瞧不见,他却硬生生咽了一声。
尤其是青紫的腿根,就像是被人玩弄过一轮,受不住睡了过去。
厉烬突然发笑。
先前她怎么说他来着?
渣男?烂黄瓜?
呵……
一身暧昧痕迹,简直让人恶心至极。
他也是疯了,居然会对这种女人起感觉。
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对着空气撸两下。
厉烬转身,手腕冷不丁一烫,女人柔弱无骨的五指虚虚拢在腕骨处,很轻,传递着她异常滚烫的温度。
“别走……”
“妈妈……求你……”
“别走……”
女人的身体逐渐蜷缩,钢笔被她捂在胸口,像什么稀世珍宝舍不得放开。
覆在手腕上的五指也用力到发紧,身下却在小幅度的抽动。
厉烬竖起耳朵,听到一阵熟悉的咕叽声。
刚刚监控黑屏时,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厉烬低头,拂开的裙尾下,被夹住的肥软阴唇正在翁动。
霁月睁开了眼,视线模糊朦胧,甚至根本不知道身前是谁。
她攀着他的手腕爬了过来,隔着衣衫贴在他腰上,像那日蹭姜烈小腿一样,一下下蹭在他腰后。
“妈妈……月月好难受……”
她轻轻环住他的腰,柔软的唇贴在男人冰凉的背上。
“求求你……”
双手如同腾蛇,缠着他的腹部慢慢攀升,“帮帮我……”
钢笔凸起的钻石刮在胸口,摩擦着凸起的黑豆。
厉烬的喉结如同弹簧在上下浮动。
没被第一时间推开,霁月大胆了些。
脑袋像被理智和欲望撕扯,她咬着牙摸向男人腰下。
横竖都是一死,死之前看看能拔河的玩意儿也不亏。
浴巾迭了两层,但还是被某个调皮的玩意儿顶了起来。
霁月一向下,便打在了横起的长棍上。
男人闷哼出声,反手拧住她的手腕,旋身一压,将女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霁月脖间一紧,男人的手掌已然攀附上来,眸中的杀意冰冷,根本没有半丝被蓬勃欲望影响。
“说!谁派你来的?”
霁月被掐得眼前发白,氧气一丝丝稀薄,喉间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愈发清晰。
这样也好,这样死了也能留个全尸。
念头一出,双手便不受控制抓住了男人的浴巾。
白色浴巾飞了出去,男人的雄壮抵在她腹部。
她身上的灼热似乎烧到了他身上。
那处很烫,很热,也很硬。
霁月慢慢抬起眼,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被、下、药、了。”
短短五个字磕磕绊绊,甚至因为氧气不足,快翻出白眼。
厉烬怔愣,手中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