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身子,重新给人换上干净衣服。
程执说,等榆暮再在他身边待久一点。
等她成年,他就带她去国外念书。
那里没人认识她,会很自由。
……
泪眼朦胧的榆暮开口说:“程执,你是不是很想操我。”
“你操了我,就有理由不让我走了。”
他皱了眉,抬起头,沉默着看她。
程执说不是。
撒谎!
撒谎!
撒谎!
榆暮在程执怀里剧烈挣扎起来。
榆暮说他撒谎,说他现在就是想把自己养得坏掉。他喜欢自己现在这样,被每天关着养起来,晚上的时候乖乖不动地任由他肏。
……等到她成年以后。
程执慢条斯理说,“暮暮,你不能忘了,是你先来找我的。”
程执拽住榆暮胡乱挣扎的小腿亲,一点一点进行根本不起作用的安抚。
他倒是享受。
“暮暮,我会对你好。”
程执说,暮暮,我从没对人这么好过。
……
榆暮不想要。
她后悔了。
“唔……够了……”
现在,榆暮的呜咽声音被程执全然堵住。
尾音发颤。
程执像听不见,指腹沿着颈侧划到锁骨,隔着布料感受女孩颤动的脉搏。
不挣扎的理由榆暮再也找不到了。
榆暮才狠下心来咬住相贴的嘴唇。
亲了那么久,咬得是谁的嘴唇,榆暮已经分不清了。
淡淡的铁锈味充斥在两人唇齿间,血水翻搅,甘苦发腥。
咬破的下唇,细小鲜红的血珠顺着唇肉冒出滑落,程执追着那点温热,一点点舔过去。
榆暮想开口,却只吐出一截含糊的呜咽。
她所有的一切。
疲惫,愧疚,谎言,全都淹没在海浪的低喘里。
“还会咬。”分开时,程执沙哑的声音掺了点笑意,“说明没忘。”
榆暮:“”
“看着我。”程执轻声说。
榆暮抬眼,眼睛在夜里有一层潮湿的光。
“怕?”程执问。
“……嗯。”
榆暮这声,几乎听不清。
额头抵着额头。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缝隙中撞在一起。
潮湿、急促、还有血的腥甜。
程执注视着榆暮的眼睛:“疼吗。”
女孩眨了下眼,泪水又涌上来,点头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