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她还是忍不住犹豫着开口,仰头看他的眼神里,却半点愧疚都找不到。
“唔…可以先穿上衣服吗?”
她根本没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不过是理智分析后觉得——先道歉认错,总能“减刑”,更容易得到他的原谅罢了。
这么有恃无恐吗?男人眼底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却依旧平静,“不行。”
还没教训她呢。得让她明白,不是所有错误,都能靠一句“我错了”,就轻飘飘揭过去的。
“希珀,你知道的吧?被抓到做这种事,是要吃苦头的。”男人的左手覆在少女后颈,指腹贴着温热的肌肤慢慢摩挲;右手则落在她仰起的脖颈上,指尖轻轻按压在咽喉处,清晰地感受到她不算急促的心跳。
到这时候了还没半点紧张,是早就对这种抓包场景习以为常,成了惯犯,所以哪怕被质问,也能无动于衷吗?
五条悟心里窜起一丝火气,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
“对不起,没有下次。”少女的声音没有半分撒娇的软意,也没刻意放软腔调,歉意淡然就和她此刻平稳的心跳一样,听不出半分真心。
“……”
他沉默着,喉间溢出一声轻呼,先压下心头的烦躁,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呼吸交缠时,轻声提醒她,“现在道歉太晚了,宝宝。”
身上的衣物褪下,落在湿滑的浴室地面,瞬间被残留的水渍浸透。
这里刚好,无论多过分,都能随时停下清理。
咽下她未出口的呼叫,压下她本能的抵抗。他想看她被迫折腰忍受的模样,看她下意识攀附自己的脆弱,看她终于撑不住崩溃落泪。
“希珀,要有作为妻子的自觉啊。”他的怒意被强行压下,声音放得很轻,在她耳边告诫,每个字都说的那么认真。
他从来不是苛责的人——希珀可以任性,可以把一切搅得翻天覆地,甚至可以拿他当情绪的出口肆意撒气,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所有的包容都给她。
那些由妻子造成的麻烦和烂摊子,他会毫无怨言地接手。
可唯独这件事不行。
勾起她的下颌,盯着她那双被泪水打湿的苍色眼睛,看那其中欲望的漩涡。
希珀做任何事都可以,他都能包容。但她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五条悟对希珀唯一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
妻子的身体,只能属于丈夫,不容他人玷污。
若是有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哪怕只是一句轻慢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碾碎对方。可若是她这个妻子主动犯错,他不会纵容,既会让她受些该有的惩罚,也会耐心教她何为边界。
要让她明明白白地知道,爱不是宽泛的施舍,而是绝对的占有,是只属于彼此的私有物,容不得旁人觊觎、分享。
所以他会用言语一遍遍告诫,也会让她尝点身体上的疼痛——不是为了伤害,只是为了让她牢牢记住:该如何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更要让她从心底里,树立起对丈夫该有的敬畏。
她含着泪,声音带着哀切的恳求。
可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低头说起了别的事,还几分漫不经心的劝告她,“不要做坏孩子啊,求婚这种事,怎么能前后对三个男人说呢?”
“重婚可是犯法的,小天才。”笑着蹭她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却逼得她快要崩溃。
“混蛋!”她明明说了那么多,他都不理人!这个疯子!少女一边忍不住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骂他,可声音里的力气越来越小,只剩满心的委屈和无力。
“混蛋?”男人抬眼笑看她,“混蛋的是谁,过分的是谁,你这张嘴除了求饶就只会说谎吗?”
抹去她脸上眼泪,看清她因为疼痛而咬紧嘴唇,他却没有心软。
对她,既要懂分寸,更要拎得清——哪一刻该放软心肠,哪一刻该收起纵容,让她记取犯错的教训,这轻重缓急的尺度,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疼一点,你怎么会记住教训?
嘛~还是放开手段玩坏她更贴合自己心意,总是顺着她的喜好,他忍得也很辛苦。
“呐~希珀,说点我想听的吧?”
“快说嘛~不然接下来会很痛哦?”
轻快的威胁。
少女埋在枕头里,呼吸急促,平复自己的节奏。
“最…最喜欢悟了。”
只是喜欢吗?不够啊。
“嗯嗯,还有呢?”
他听到了指甲抓过枕头的声音,听到了她隐隐崩溃的痛呼。
可五条悟不在意。
说点他喜欢听的,这句话他确实喜欢,既然妻子求他了,他也乐意,为什么不满足她呢?
“还满意吗?”
她已完全失神。
教训的环节该结束了,切换到温柔的安抚。五条悟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顺着她的喜好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