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再啵唧一下,狠狠亲上山顶的红花!
孟行玉一定会被激得闷哼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但又拿自己没办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糟了,自己在想些什么,果然是月经期快要来了吧。这也能想到别的地方去,宋时铮在心里狠狠将自己脑袋当成木鱼来敲。
谁让月经期前,自己的欲望都会特别高涨呢?
韩女奇怪地望着她:“脸好像是有点红啊?不是真不舒服吧。”
“没有,热的。”
“进去吧?”孟行玉的手扶上淡金色的门锁。
宋时铮刚刚才在心里yy过人家,此时不敢正眼看她,颇为娇羞地“嗯”了一声,跟在孟行玉身后进了门。
进门的瞬间,宋时铮不知道为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正好看到韩男的眼神。
那是一个极其八卦的眼神,那个眼神分明在讲,“看吧,你还说人家吵架了,人家是手牵手走进来的”。
宋时铮:……
这次,房间里面没再有那些银发老头。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个人背着身,坐在阴影中,扎一个马尾,仿佛已经等了她们很久了。
是你啊。
宋时铮笑了。
“你好像并不意外。”李老师的声音里有一丝暗哑,仿佛她也饱受着折磨,仿佛她比宋时铮更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宋时铮默了默才开口,“被撞那天我就有感觉,撞我的,一定是个女人。因为撞我的人并不是用胸膛或者手臂,而是用肩膀。”
那天后,宋时铮曾经无数次回忆被撞进门的感觉。
背后一股大力突然向她袭来,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她就扑到地上,那门明显就是准备好的,看起来关得死死的,其实只是虚掩。
而且那天,正是李老师告诉她二楼的厕所坏了,建议她去负一楼上厕所。
樱花妹在这件事里太过瞩目,反倒不会是她。
只是她弄不清楚,为什么是李老师?
她和李老师是一同入校的,关系一直也都不错,平时有什么事情,也互相帮忙。李老师的目光落在两个人牵着的手上,古怪地笑了一声。
“我和你同年进学校,但却因为你的身份,什么事情,都是你高一筹。”
“副院长喜欢你,系主任也喜欢你。甚至,本来进学校的offer是我的,因为你,我也差一点被挤掉。”
李老师说着,撕碎了手中的纸片。
宋时铮苦涩得说不出话来。
“这封信,是乐团的经理们逼我写的。”李老师将手中的纸一片片撕碎,眼中满是不甘和恨意,“是给你的道歉信、忏悔信,但现在,我不愿意说了!”
“你,宋时铮,高高在上的公主。”
“你不想上课的时候,我就得帮你去上。你迟到的时候,我就得帮你打掩护。你走在前面,我就得替你拎琴盒!”
“谁他妈想天天当别人的跟班!”
宋时铮想说,你可以拒绝。
但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面对没用过心的人,宋时铮可以伶牙俐齿。但面对信任过的人,当成过朋友的人,哪怕那信任只有一点点,宋时铮也说不出一句话。
算了。
算了。
宋时铮不住地跟自己说。
当一个人认定一件事的时候,旁人是无法说服她的。
倒是一旁一直陪着没说话的孟行玉突然出声,“为什么挤掉的不是别人,是你呢?”
此话一出,李老师和宋时铮俱是一愣。
孟行玉淡淡道:“如果你是第一,你还会被挤掉吗?”
“你看,就连孟行玉,也无条件站在你这边。”李老师嘶哑的笑意里有浓浓的嘲讽。
孟行玉依然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李老师的话根本伤不到她,她也不会落入自证陷阱,她一针见血指出李老师的破绽:“如果你不是寄希望于宋时铮会放过你,你根本不需要向她说这么多。”
“你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引起宋时铮的愧疚。”
“你在帮她做事的时候,又希望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若非如此,你怎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拒绝……”
宋时铮出声打断:“算了。”
孟行玉的话头应声而断。
“算了。”宋时铮说。
对面阴影里的李老师不住地抖,肩膀一耸一耸的。
她哭了。
“真的算了?”孟行玉淡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宋时铮,“需要我提醒你吗?她的行为涉及暴力、袭击、绑架、非法拘禁……”
“嗯。”宋时铮说,“算了,我累了。”
宋时铮起身。
“等等!”李老师喊住她,“你不恨我吗?你最重视的演出,差一点点,就被我毁了。”
如果没有孟行玉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