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态。
章以新桀桀地笑了。
章以新:“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孟行玉和宋时铮此刻都双双陷入无言,这个人明显是脑子不好使。看看宋时铮现在是在牵谁的手?是谁不被爱?
孟行玉伸手拨开章以新:“麻烦让让。”
谁知章以新还不罢休,竟然伸手要去捏孟行玉的手腕。
可孟行玉多灵敏呢?常年健身的人手上带着薄茧,察觉不对,孟行玉一个过肩摔就把章以新摁在地上了。
和孟行玉相比,章以新是纯粹的文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躺在地上捂着腰哼哼唧唧起来。
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很快便围了一圈人上来查看。
率先冲来的就是酒吧经理,他的场子,有人在里面打架闹事,最先吃亏的就是他本人。酒吧经理也是冷汗涔涔,我这不是嗨吧呀,只是一个偶尔拿学术当噱头的清吧,承受不了你们这恨海情天啊。
怎么你们学术圈的也这么暴力?
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抢先上来按住章以新。宋时铮做事高调,引人注目,讲座虽然结束了,可还有许多人等着看戏呢,根本没走。
不多时,边上就围了一圈人。
章以新这下面子丢大了,他被钉死在地上的时候,还在不依不饶:“宋时铮,你一定会后悔的。”
宋时铮接过酒吧经理递来的湿纸巾,一根一根地擦着她那水葱一样的手指,末了将纸团扔在他身上,嗤笑一声:“白痴。”
“你说,真的会是他吗?”
车里,孟行玉正帮宋时铮系安全带,冷不丁听宋时铮问这么一句。
宋时铮正呆坐在副驾上吸烟。
吸的孟行玉的电子烟。
薄雾从唇中吐出,没有温度,也没有气味。孟行玉敛眉,只一心帮她系安全带。只听锁扣“咔哒”一声,宋时铮捧了她的脸,深深吻上去。
她好像发了疯,一昧纠缠,口腔里还带了白朗姆酒的气味,孟行玉推了两下都没推开。推不开,孟行玉干脆就不推了,捏了她的面颊,反过来加深了这个吻。
宋时铮最近对她的亲吻太熟悉了。
孟行玉一吻上来,宋时铮就自动张开了唇。冷杉气息幽幽侵吞着她的领地,只是这个吻格外温柔,比起之前在床上要将她生吞进去的暴烈,反倒是缱绻的舐舔,好像是在安慰。
宋时铮那藏着隐秘疯意的身子在那热切的吻中便慢慢软了,双手放在身侧,不知所措的垂落。
车里的空调温度很低,只有她们两个人是热的。
宋时铮的肌肤带着温暖的热意,背部大片的肌肤裸露,如绸缎一般吸附着孟行玉的手掌。孟行玉真恨不得将她揉化在自己身体里。
舌头从她的舌尖一直快碾到喉咙口,宋时铮嘴都合不拢了,只一昧的喘,像呜咽,又像呓语。
“小玉……”
宋时铮不自觉低低喊她。
回应她的是一下轻咬。
孟行玉咬了她的舌尖一下。
宋时铮尖叫一声,手一松,柠檬黄色的烟杆落在了车子的地毯上。
车内小小的灯光照亮着两人。
那天自迎面撞上章以新和他的学生后,孟行玉便心生疑窦。宋时铮虽然当时为他辩护,后来却不得不承认孟行玉说的有些道理。
变化,的确是她和章以新分手后才出现的。
甚至那天晚上在学术酒吧里,她第一个碰见的也不是孟行玉,而是章以新。是章以新非拉着她要喝那杯酒,只不过是没喝成罢了。
宋时铮脑子一激灵,自那天晚上以后——她说的是和孟行玉共饮一杯酒又上床了以后,她便变成无法离开孟行玉的小猫。
如果那杯酒,是她和章以新共饮呢?
她是否也会变成无法离开章以新的小猫?又真的是那杯酒出了问题吗?
宋时铮浑身一颤,不敢往下想。
可这样推断,也太荒谬了。
那个瓦楞纸盒那样普通,普通到可以在任何一个快递驿站发现一百件和它一模一样的瓦楞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