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着我的两颊,低头凑过来在我鼻尖上亲了一口,“谢谢。”
“而且”我紧紧搂着他,不愿松开,轻声补充着说道,“我还在思考你昨天早上的话。”
“你说你因为不了解我而感到害怕,我想给你安全感,便马上回应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讲。可你只是沉默着,然后摇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
“虽然当时翻篇了,可我心里反复揣测着,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别想了我没什么意思。”他嘴唇擦着我肌肤喃喃道:“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以为我在强求你坦白一切。”
“我尊重你,你想说自然会说。”季凝遇的呼吸像阵阵轻柔的雾气,在我的面上飘荡,笼罩着,好香。我眼神再次移到他的嘴唇上,又想亲了。
“你这都听不出来吗?笨蛋。”
我冲着他笑,带着一丝傻气,视线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挪不开。
“反正我们以后有大把时间,都会知道的。”
季凝遇主动说出这些话,我就像得到保障,心里一片舒坦,感动又难忍,吻了上去。
“你最好了,我喜欢你”
没有回酒店,季凝遇吩咐李芒开车去了最繁华的商业街,我们一起吃了中饭后他就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了一家bespoketailorg。
店内弥漫着一股高级面料混合着粗重皮革的香气,橱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剪裁利落的西装。一位戴着金丝细框眼镜的男人迎上来,他打了发蜡,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身着考究的职业套装,胸前的工牌闪过一道反光,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季凝遇用流利的挪威语跟他沟通,对方点点头,转身取出一套深灰色的现成西装,对我说:“这套版型很适合您,只需再根据你的数据稍微调整,三小时左右就能改好。”
“我想给你做全身定制的,但时间不够,就先改一套吧。”季凝遇对着我解释,“就今天晚上穿。”
我其实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但一想到自己确实没带正装就又闭紧了嘴,静候少爷的安排。
我听见他朝那店长开口要软尺,那男人有些惊异,紧忙说道,“还是要我们专业的人来吧。”接着他就招手唤来了一个年轻的学工。
季凝遇瞥了一眼那年轻人,仍旧坚持着伸手,重复道:“我会的,请您放心交给我。”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抿了抿唇,心里觉得奇怪,他什么时候会量了?他从小到大定制衣服不都是别人帮他量吗?要说会那也是我会。
我不语,但多少懂他意思了,心里发笑。季凝遇如愿拿到软尺,然后领着我进了换衣间。
空调吹出的暖风使空气中的皮革味愈发浓厚。我利落脱去了上身的衣服,站在一旁,冲着季凝遇挑眉,等着他过来。
他捏紧了软尺,缓慢挪着脚步,视线扫来扫去。我精准捕捉到他滚动的喉结,珊瑚般的粉红在瓷白的肌肤上悄然蔓延,带着灼意,一寸寸攀上耳尖。
我弯了眉眼,盯着无措的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出声调侃,“少爷怎么还不上手?不是会吗?害羞了?”
“不许调侃我!”他呼了口气,在我身前立定。
“你看也看过了,抱也抱过了怎么还脸红呢?”我俯身凑在他身边小声说。
“别说这混账话了。”季凝遇把我的头轻轻推开,“快告诉我怎么量”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还想逗他,可待那抹羞红中渐渐升起一丝愤怒,我就收了性子,端正态度开始教他。
冰冷的软尺贴上肌肤,那双手还时不时剐蹭着,指节掠过,像不小心滑落的火星,烧出一串细密的战栗,沿着我的骨骼一线线滑落又攀升。季凝遇呼吸变得粗重,却又听着我的指示认真测量着。每量完一个位置,他就要冲我不怀好意地笑一下,然后张着手掌肆意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