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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1 / 2)

显然是昨儿的教训还没吃够,今儿又来她这里讨食来了。

又笨又馋,又怂又爱撩。

“小厨房熬了姜汤。”沈时纣走到案前,本想如昨日一般,将身上的大氅给白青柠披上,却发觉今日白青柠本就是披着大氅的,他已失去了一个脱衣服的机会。

沈时纣一时间觉得有些懊恼,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法子能自然而然的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正迟疑着呢,便听见白青柠说:“我这画儿叫你毁了,你且赔我。”

沈时纣低头一看,果真,画上错了一笔。

“我重新给你画一幅?”沈时纣也是会丹青的,只是没那么擅长,也不一定会比白青柠画的好。

白青柠闻言撩起眼皮来扫了他一眼,像是在掂量他有几两重似的,不知道瞧见了什么,白青柠勾了勾唇,说道:“也好,把你衣裳脱了吧。”

沈时纣脊背一僵,像是炸了毛儿的猫似的,尾巴都跟着微微炸起来:“什么?”

“不是要赔我的画吗?”白青柠说:“上衣脱了。”

沈时纣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是怎么个赔法,他只觉得,他好像又跟不上白青柠了。

昨日好歹这衣裳都是他自己动手脱的,今日便成了白青柠叫他脱了,他每每来勾引白青柠,却总是被白青柠抢先一步。

沈时纣脑袋里又开始发晕,但是他今日时刻谨记着之前对自己的提醒,不能跑,不能退,白青柠要戳他,他便由着白青柠来戳便是了,左右白青柠喜欢他这样。

沈时纣越想耳朵越红。

而白青柠也不催他,只是继续站在案前等着,偶尔用手中的毛笔在砚台上点一点,让毛笔尖沾染上墨水。

她第三次去沾墨水的时候,沈时纣终于动了。

他像是新婚夜的大姑娘似的,一点一点羞赧的脱下了自己的大氅,大氅从他宽阔挺拔的肩膀上滑落,直接堆积到了他的腿侧,又一次露出了昨日那不贤良的纱衣,他还如同昨日一般在腰间缠了纱,然后又抬起手,去解开自己上半身的纱。

他那两层纱好扒的很,只用手指一抬,上半身便一点都不剩下了。

沈时纣把自己上半身扒了之后,便抬眸去看白青柠。

不同于他的臊热难耐,白青柠依旧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正在案前用她的毛笔沾颜料,仿佛那颜料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沈时纣被她晾在原地,口干舌燥,却又不敢动。

白青柠不是要他赔画吗?

沈时纣想,他脱了衣服,又怎么赔画呢?

他的念头才刚转到这里,便瞧见白青柠转过头来,将手中的毛笔抬起来,轻轻地落到了他的胸口处。

毛笔浸了颜料,又凉又湿又滑,在胸口上一点,冰的沈时纣浑身都打了个颤,而白青柠却越发认真了,她一只手撑在案上,上半身向前倾,站在沈时纣的面前,慢腾腾的用笔尖画了个白莲的形状。

沈时纣一低头,便能看见白青柠小巧的鼻梁,和认真的眉眼。

她在他身上作画。

白青柠是极擅丹青的,她每一笔都走的很稳,哪怕她的“人皮宣纸”会颤,会抖,会突然缩一下,她的笔也没有一丝偏移,每一朵花瓣儿都被她描摹的极为生动,她的人皮宣纸一动,那花儿就像是活的一样,在这玉色的肌理上游动。

沈时纣从没遭过这样的罪,细细的笔在他身上游走,每一笔都很凉,很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又奔向下一处,他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连呼吸都被迫暂停,只有在白青柠停笔的时候,他才能骤然呼吸两口。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被另一个人牵扯,完全堕入到了一个无法自控的深渊里,都不如被人直接砍一刀来得痛快。

可偏偏白青柠却根本察觉不到一样,她依旧一脸认真的在画,仿佛她面前的就是一张普通的宣纸,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一幅画大概画了两刻钟,分明是还有些冷的冬日,但沈时纣却已经被画到冒汗了,他的后背都浸了一层热汗。

一颗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落,途径喉结,又往胸口处走,快走到莲花上的时候,白青柠终于收了笔。

“画好了。”白青柠退后了两步,像是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含笑望着沈时纣:“真好看。”

她的厢房里,赤着上身、下半身套着薄纱的男人满脸潮红的站着,胸口处画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

莲花清洁高雅,这男人却满脸欲色,满身白羊羔似的皮肉都被笔墨点的发红,连喘息声都那样急促动听。

白青柠都分不清是画好看,还是人好看了。

沈时纣更分不清,他都不会动了,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别动,别动,别动,不能跑,不能跑,不能跑。

白青柠此时也搁下了手中的笔,她缓缓走到沈时纣面前来,望着沈时纣胸前的莲花,伸出手来一点点去摸,一边摸一边道:“这画儿我喜欢,你喜欢吗?”

沈时纣一句话都说不出,白青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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