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那样主动地配合过我,张开嘴给我亲。
他们有的,我也该有。
陆淮冷着脸,骂他:你是狗么?什么他们有的你也该有?
可莫承则脸皮太厚了,非但没有劝退,反倒更加兴奋了,牵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处:你想玩这样的,也不是不行。
陆淮无语凝噎,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死变态≈iddot;≈iddot;≈iddot;
莫承则却接受性良好,满口花花。
他们年轻人精力更旺盛,这年头无处排解,指不定每天睡那会儿,梦里都是在对哭得破碎的你,做那些比我过分的多的事情。
你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就更有趣了。指不定拿着你的东西在那里边喊你的名字,边欢愉而痛苦地发泄≈iddot;≈iddot;≈iddot;
陆淮听不下去,捂住耳朵崩溃地站起。
对莫承则怒道:别说了。
那一刻就连自己都恍惚记不清,是不是这么久积蓄的患得患失突然迸发。
啪!的一声脆响,陆淮听见巴掌响起的声音。
甚至还因为力度而显得格外清晰。
莫承则有些吃惊地捂住脸,肉眼可见的掌痕浮现在了俊美的脸上,显得那股阴戾变得滑稽。
陆淮闭上眼,等着他打回来或者报复。
那人却只是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深深地刻印进心里。
甚至看他不再动作,叹惋一声,对陆淮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迟早会知道的,知道只有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知道只有我≈iddot;≈iddot;≈iddot;配做你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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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彼此实力相当,简随安和蒋丰年一时半会儿分不出个胜负。
丧尸潮却不等人,气喘吁吁地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简随安感应到那些东西的脚步更快了。
甚至≈iddot;≈iddot;是一股更加庞大而精纯的能量。
他们赶忙整理了下,回到房车里讨论。
莫承则恢复了那沉稳的外表,看起来很是能唬人。
他肃穆地分析道: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连带那些变异飞禽走兽都一起席卷向东南;另一种,丧尸队伍里已经出现了高阶层的存在,可以号召更加规模庞大的群体聚集。
陆淮忍不住接上:是丧尸君王?
莫承则赞许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简随安即刻作出决定:距离在缩短,说明行进速度更快了,需要重新估计。
留给我们的时间更少了,我们得马不停蹄地去京市。
于是接下来的众人各司其职,在现实面前也没法儿考虑那些儿女情长,轮班连轴转的时间里,昼夜流转的很快。
在最后有惊无险、以报废了一个车轮为代价地躲过追来的丧尸,顺带通过断裂的北山大桥后。
陆淮一行人惊喜地看到近在咫尺、恢弘似末日前的中央基地。
红旗高高地飘扬在中轴线上,让人长期的疲惫一下子清除了不少。
也没有出现那种一进来就被眼高于顶地请出去的情况。
驻守防线的是公职的异能者们和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