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她们好朋友间的默契。
“你昨晚体验怎么样?”付雨萌趴在桌上问:“爽吗?”
时稚跟着趴在桌上,吹了吹头发,笑了下不好意思地说:“还行。”
付雨萌哈哈大笑:“你早该享受了。”
“这不是怕疼嘛。”
“那看来昨晚的人不是小就是技术好,都没有让你疼。”
小?时稚赶紧摇头,一点都不小。技术好不好时稚没有对比不知道,但耐心和温柔是很足,不粗鲁。不过……
“是药物的原因,那俩混混帮了大忙。”时稚这样说。
付雨萌哈哈大笑。笑过后又正色道:“稚啊,你跟徐以宁牵扯太多,到时候退婚怕是比较麻烦,尤其是他妈哪里。你的东西还在徐以宁手上,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以此要挟不退婚,就很麻烦。你要不找个律师咨询下,提前备着。”
时稚点点头。
“现在说这个有点马后炮,不过我也是真搞不懂你,对你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徐以宁要,你就给呢?”付雨萌问。
时稚笑了下,“谁知道呢。”
付雨萌看着时稚笑,莫名觉得那笑带着落寞。鬼使神差地,她问了句:“时稚,跟徐以宁分开,你难过么?”
时稚怔怔地坐起身,他听见付雨萌说:“你对徐以宁,你爱他么?”
作者有话说:
傅聿初洗完澡出来:人呢???(看到手机旁的现金,冷笑:好,很好!
上一章有删减,围脖~
第4章
时稚最后还是决定找律师咨询。
就像付雨萌所说,不一定非得走到打官司那一步,但提前了解清楚总没有错。其他的他可以不要,只是爸妈留下的东西,他得拿回来。
时稚捏着付雨萌给的名片,站在园区绿篱带旁,看着对面不远处名叫【正·觉】的律师事务所迟疑。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名片,上面没有照片,只有名字和电话,以及律所地址。
傅聿初。
一看就是做律师的,单看名字就很严谨的样子。时稚有点怕跟这样的人交流,如果可以,他希望跟任何人都不用交流。
但人是付雨萌强烈推荐的。
付雨萌有个堂姐,闹离婚好几年,跟前夫协商无果,起诉又被法官以夫妻双方感情未完全破裂为由驳回一次,去年二次起诉才跟出轨的前夫顺利离婚,最后男方净身出户。
官司就是傅律师负责。
付雨萌介绍时说:“这位傅律师我没有见过本人,但被我堂姐那么挑剔的人不止一次夸赞,想来有两把刷子。据我堂姐描述,这位傅律师不但专业靠谱,还难得热心肠。本来对方手上案子多,那段时间不外接,但听了我堂姐的遭遇,二话不说就接了。”
“我堂姐本想着最好的情况是能拿到70的财产,没想到最后能让那个人渣净身出户,这都多亏了傅律师。而且他律师费都没有收很多,也婉拒了堂姐私下的酬谢,是个正派人。”付雨萌说:“阿稚,你别太有压力,不一定就真会走到打官司的地步,只是提前咨询。傅律师虽然话不多,但特别有耐心,而且很专业,你就将你的情况跟他讲讲,让他帮你分析分析。”
付雨萌还说保守秘密是律师的职业准则,让时稚不要害怕交流,也不要有所隐瞒。
如果不是时稚再三表示自己可以,付雨萌甚至还想跟着一起来律所。
好友的鼓励和支持给了时稚莫大勇气,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刚想往律所走,余光看到门口有人影闪过。
时稚顿在了原地——
他刚刚,似乎,好像,大概,可能,看到了跟他上床的人?!!
时稚揉了揉眼睛细看,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附近没有其他人,整个园区都很安静。
没有行人,没有车声。
难道他刚刚看错了?熬夜改稿出现幻觉了?精神紧张反应过激了?
虽然没有看到不想见的人,但时稚刚刚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勇气又被打回了原地,他站在路边继续做心理建设……
“看什么呢?不好好工作。”
项兢和傅聿初刚从法院回来,就看到所里的几个妹子小伙聚在窗户前交头接耳。
“看帅哥。”小林笑眯眯地说:“外面那个帅哥站了有半小时了,我们都在猜他要做什么。”
“哦?我看看。”项兢来了兴致,回头喊傅聿初:“聿初过来一起,我们看看&039;汝与徐公熟美&039;。”
傅聿初语气臭臭地说了句“无聊”,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办公室。
项兢:“……”跟他摆什么臭脸,他又没惹。
其他人在身后哈哈大笑,小林见状好奇道:“哥,傅律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案子不顺利?”
项兢回了小林一个“怎么可能”的眼神,心想傅聿初这几天果然跟吃了枪药一样,以前虽然孤僻,但不至于无差别摆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