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时稚愿意相信徐以宁,愿意跟徐以宁的生活里只有爱,没有性。
他以为徐以宁跟他一样,可徐以宁却在说着爱他的同时跟另外的人上床。
所以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开吗?真的可以在一个人面前温情款款地说爱然后操着另一个人说对他只有欲望?
如果傅聿初不曾让他体会过性的滋味,那么时稚会知道吗?知道一段感情里,可以没有性,但绝对不能没有爱吗?知道如果爱着一个人,是没法对另外的人产生性吗?
或许吧,性和爱可以分开。
但爱的排他性让时稚明白,他没法也不能接受,爱着一个人的时候,跟另外的人上床。
“傅聿初。”时稚红着眼睛问:“你跟其他人做过吗?”
“没。”
时稚想问,那你有爱的人吗?
可他什么都没有再问,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傅聿初。
“你这样……”傅聿初察觉到时稚的情绪,故意说着逗他的话:“会让我觉得我技术很差劲。”
时稚果然被逗笑,他咬了一口傅聿初的肩膀,闷声说:“不差劲。”又说:“你让我很舒服,我很喜欢。”
这话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邀请。
听时稚这样说,傅聿初撑起身体,眼神询问。
“傅聿初。”时稚抱紧他,将自己完全交付:“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说:审核大大求放过,标出来的全改了,能删了都删了,真的啥都没有了,就一个很纯洁的亲亲,然后是主角的心理,以及互相治愈的过程哇[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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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的碰撞是情欲的催动,唇齿相依间全是克制压抑的爱意。(这句话改掉感觉失去了原来的味道,贴在这里试试)
最后一句话:时稚咬上傅聿初喉结,在他身下完全打开。
第28章
时稚最后昏睡了过去。
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睫毛温顺地搭在下眼睑;嘴唇微肿,看起来更加粉润;右边脸颊酒窝的位置有指尖戳红的印记,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他光着身体,以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蜷缩在傅聿初怀里。
傅聿初轻轻吻了吻时稚的脸颊,慢慢退出自己。
他没有清理,带着时稚和自己各种液体混合的痕迹,拿上纸杯披着浴袍去了卧室阳台。
初夏的天其实没有很闷,丝丝晚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傅聿初心头因为时稚的笑,时稚的哭,时稚的哼叫和时稚的颤抖带给他的燥热。
他不甚熟练地点燃一支烟,叼嘴里深吸一口,呛了下,然后猛地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头将咳嗽卡在嗓子里。顷刻间,清冷的脸上浮上一层薄红,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添一抹欲色。
郁气在夜色里散开,躁动的心跟着慢慢平静。
傅聿初平时不抽烟,也讨厌烟味。
只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在身心都发泄沉醉过的夜晚,急需一支烟来盛放心底无处安放的翻涌的情绪。
烟是项兢硬塞给他的,说什么“现在单身狗不代表一直单身狗,以备万一。等你有对象了就会知道,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我等着你来感谢我。”等等。
傅聿初低笑了下,火星子在指尖忽明忽暗,让他隐在朦胧月色下的侧脸更加深邃。
他对着夜色抽完一支烟,又拿出一支,面无表情地点燃。
傅聿初想,抽烟这东西跟做艾一样,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过后就有些上瘾,真特么有点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他以为自己清心寡欲,从来不会沉迷于情爱之中。
在遇到时稚之前,他一直这样认为。
傅聿初转了个方向,背靠着阳台围栏,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沉默着,静静地,一口一口抽着烟。
混着时稚气息的烟味里,傅聿初的思绪飘到很远。
时稚可能不记得,他们其实很早之前就见过。
傅聿初研二刚开学不久,有一次去安大打辩论,出来透气的间隙碰到问路的时稚。
本校生找外校生问路。
“同学,你知道育知楼怎么走吗?”
十八岁的时稚跟现在没有多大变化,脸上透着紧张和青涩,他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像受惊的小兔子,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说完后立马低头。
傅聿初跟他说了方向。
问路的少年却没有走,低着头犹豫半天,很久之后终于做了决定,抬头对着傅聿初一本正经地解释:“其实我知道怎么走,就是考考你。导员说新生要对校园很熟悉才行,不然容易迷路。”
傅聿初忘了当时自己有没有笑,只是觉得眼前的少年怎么这么有趣,有趣地少年紧张地搓着手指的样子好可爱。
少年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很善解人意地说:“算了,我还是带你走一遍吧,不然你下次一定会走错路。”
于是傅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