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观盯着他水润红艳的嘴唇,滚了滚喉结,忍不住俯身,细细吻去水渍。
“对。”
江岫没有躲,任由男人亲他。
韦涟能同意真是太好了。
韦涟讲课很细,又不乏技巧,不论是什么知识点,都能切实讲解到实处,江岫喜欢她的教学。
江岫满脑子都是学习,耳侧忽的传出男人明显变急促的呼吸。
“宝宝。”谢长观放下手机,略微喘息之后,又沉沉地说:“张开嘴巴,让老公吃一吃你嘴里的甜水。”
江岫回过神来,脸颊红了红,与男人饱含暗潮的眼睛对视了几秒,听话地开启唇齿。
谢长观立刻找到机会,长舌挤入进去,勾着里面的软湿的小舌纠缠,饿极了一般,吸食着江岫口腔里的水液。
江岫在亲密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哪怕被谢长观亲过这么多次,他还是承受不住男人的侵占。
很快,江岫便觉得他的下巴很酸,连唇角都在发麻了。
他的嘴巴被迫张着,眼瞳也变得涣散,一滴眼泪滑过眼尾,眼角的皮肤都浸红了一小块。
手里的水杯逐渐没力气拿住,杯沿倾泻,洒倒出一些清水。
水流浸湿江岫的长裤,又顺着润湿谢长观的西装裤。
谢长观粗重的喘着气,以极大的意志力从少年口中退离,把水杯端走,放到一边。
厨师们已经下班离去,前厅里暖气流溢。
谢长观视线向下,看向怀里的少年。
江岫的裤子透湿了一大块,连衣摆都浸透了一些,水是温的,倒不至于受凉,但湿布料贴服着皮肤,黏巴巴的,终归是不舒服。
谢长观想也不想,横抱起江岫,往主卧里走去。
他轻放少年在卧床上,从衣帽间里取出一套新衣服,又回到床边。
江岫鸦羽一般的睫毛,湿漉地垂着,鼻尖红红的,瘫软在床上,红唇湿肿,唇周都是未来得及吞咽的涎液。
谢长观一股气血上涌,直冲脑门,简直要被勾疯了。
他把衣服放在床头,情不自禁的低头凑近江岫的唇边,吸闻着他口中的甜香,用低沉而带着欲‖望的嗓音问道:“宝宝,我替你换下湿衣服好不好?”
江岫还是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反应。
落在谢长观的眼里,就是默许。
想到前几天在卫生间看到的嫩粉,谢长观喉咙发紧发干,心脏陡然跳得飞快,脑子晕乎乎的。
他整个人靠过去,慢慢褪下江岫的湿裤。
软腻白皙的腿,从布料之下一点点露出来,谢长观鼻头一痒,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缓过一些神智的江岫慌张的合拢膝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咬着唇瓣,泛粉的指尖抓着衣摆,遮挡住泄露的肌肤,调子羞得发颤:“你、你干什么?”
谢长观紧盯着他的衣摆边沿,视线深沉而幽暗,像是有生命力的蛇信子一般,伺机着钻进他的下面。
“你的衣服湿了,我帮你换。”谢长观吞咽着涎水,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一点儿都没有说服力。
江岫才不相信他的话,他看了看湿了的衣摆,抬眼看向男人,眼尾还挂着泪痕:“你出去,我自己换。”
他不想要谢长观帮忙。
他觉得谢长观肯定不会老实。
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谢长观更加兴奋了,明明是相当俊美的一张脸,此刻却如同要进食的猛兽,紧盯着江岫看,好似要将他整个吞吃了。
“我帮你换快一些。”谢长观的眼神越来越暗,不由分说的捉住他的脚腕:“宝宝,把膝盖分开。”
谢长观喘着粗气,心里的话脱口而出:“给老公看看下面。”
江岫抿着唇,脖子都羞红了。
谢长观就是臭流‖氓!
他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白鱼一般的提上湿裤,从谢长观的身‖下溜下床,抓起床头的新衣服,就躲进了浴室里。
怕谢长观追进来,他还反锁了浴室门。
少年的动作太快,谢长观一时没捉住人,他回头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半晌,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愉悦沉笑。
谢长观在床沿边坐了一会儿,曲指扯下脖颈上的领带,嘴角含笑地走出主卧。
手机还放在沙发上,他拿起来回复助理。
【x:时间照常】
想到什么,谢长观手指微一停顿。
【x:韦涟工资翻倍,外派一司机接送她上下班】
他看得出来,宝宝喜欢韦涟,那他也不介意多给一些好处。
消息一发送出去,谢长观就又放下手机,端起一侧的水杯,倒掉里面冷掉的小半杯水,重新续上半杯温水,朝着主卧而去。
推开主卧的门,江岫已经换好了衣服。
看到男人走近,江岫警惕的想躲,身子刚要退后,手腕就被大掌抓住了。
谢长观仰头喝了一大口温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