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谢长观要求他查完信息就销毁,夏子迟也没多在意,只记得个大概的地址,似乎正是合山。
祁骁让他找的人也是在合山,没准儿谢哥的朋友正好认识呢?
谢长观垂眼看了看怀中的人,侧头在少年的唇上亲了亲。
【x:还有联系】
不止是有联系,本人还在他的怀里。
江岫对于男人时不时的亲吻已经习惯了,他浓密的眼睫颤了颤,完全没受影响的翻到下一页。
夏子迟高兴地在卧床蹦了一下,忙不迭追问。
【夏子迟:求哥替我问一问,你朋友在合山认识的人多吗?认不认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头发有些长?】
谢长观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顿,低头看着怀里少年微长的发。
江岫察觉到他的注视,懵懂地仰起头,稠丽的脸蛋艳的人头脑发昏:“怎么啦?”
谢长观一直看着他做什么?
谢长观的心神一下子就全部被勾走了,他快速在屏幕上点几下,回复了一句不认识,便丢开手机,一下比一下用力啄吻江岫的唇。
男人的吻实在是太密集,江岫有些受不住,连高考指南都没办法看下去了。
他抬起右手,撑在谢长观的胸口,偏开头躲避着男人的吻,颤着调子问道:“你怎么又亲我?”
谢长观松开托着指南书的大手,让指南摊开在少年的腿上,一手避开江岫的左手臂,扣住他的腰肢,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长舌直接长驱直入:“宝宝认识夏子迟吗?”
夏子迟?
谁啊?
这个名字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不认识。”江岫仰着脖子,承受着男人热烈的吻,眼尾晕开一道润红。
也对。
夏子迟很少离开京市,怎么可能结识远在合山的少年。
谢长观深吸口气,克制地从少年水润的口腔里退出来,吻了吻他湿润的眼角,托起高考指南,继续陪着江岫一起看:“宝宝不是确定要报考的学校了吗?”
江岫双眼迷蒙,脱力地靠在谢长观结实宽阔的胸膛上,唇瓣张开着,短促地呼吸着,平缓着气息:“保险起见,我想再看看其他的学校。”
他确实是已经确定了报考的大学,江岫也对他的成绩挺有把握。但是,他好不容易参加了高考,他不想有一点儿失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成绩哪怕再好,也不至于自大到,在高考志愿上只填一个。
离高考成绩出来还剩下几天,成绩一出来,很快就可以填志愿,在那之前,江岫想多预选几个学校的专业。
他查过江市以前的高考志愿报填,一人一共有八个志愿,他准备填五到六个,比较稳妥。
“需要老公帮你参谋吗?”谢长观又拿起一颗草莓压在了江岫的唇上,鲜红的草莓抵着红肿的唇珠,很是诱人。
江岫乖乖张口咬下草莓尖,清润动人的眼眸咻地亮了起来,他的脑袋连连点着,半点没有犹豫:“需要。”
他是第一次高考,对很多学校都不大了解,能有人给他意见,是再好不过了。
谢长观幽深的眼眸一沉,猩红地唇微勾,像是设下陷阱,等着天真羔羊上钩的大灰狼:“我很很乐意为宝宝效劳。不过,宝宝还记得我教过你的吗?任何交易,都是要收利息的。我需要收取一点儿报酬。”
收取报酬?
江岫疑惑地咬住剩下的草莓,唇珠浸润草莓汁,水淋淋的:“你想要什么报酬?钱吗?”
他卡里的钱,都是谢长观给他的,谢长观要是想要,拿去就好了。
“不是。”谢长观用舌头顶了一下牙槽骨,眼神发暗地看着江岫开开合合的红唇,像是终于露出了险恶用心的野兽。
钱他多的是。
他想要的,是金钱买不到的。
不是?
那谢长观想要什么?
江岫困惑地眨了眨眼,正要询问清楚,谢长观沾着水珠的掌心,忽的按住他的一侧膝盖,宽大手掌顺着往里侧滑去。
“你、你干什么?”江岫条件反射地并拢膝盖,阻挡住男人不安分的大掌,脸上有些发红。
回到庄园,江岫就换了一身比较凉爽的短袖短裤。
短裤是浅卡其色的,长度在膝盖的上面一截,娇嫩的肌肤无阻碍地、软乎乎地碾着谢长观的手心、手背,触感好到让人头皮发麻。
谢长观凸出的喉结,狼狈地上下吞咽着,眼睛越来越暗:“宝宝,给老公看看。”
谢长观急促喘着气,凑过去亲吻少年的嘴唇,声线哑的不行:“分开,让老公好好看看下面。”
变、变‖态!
江岫红着脸,身子羞耻地微微发颤,抿着唇肉不让男人亲,鼻尖都羞红了:“不要。”
没办法侵占少年的口腔,谢长观只能对着江岫的唇珠又咬又亲,哑着声音:“给老公看看,我就给你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