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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有个王子病 第17o节(1 / 3)

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于拿许思睿跟自己较劲?

因为他大学期间并不是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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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歉第二更晚了一点啊啊啊,网络突然卡住了,累死累活才发上来

第201章 鸠占鹊巢

那应该大三开学前那个暑假的事了。

每逢寒暑假,除非要去实习,否则祝婴宁一般都会报名各种志愿者活动,去山区支教、去养老院做义工……不一而足。大二升大三的暑假,章嘉程跟祝婴宁报了同一个活动,到西部地区给小学生上暑期兴趣班。

当然,他们并没有什么夺目的才艺,祝婴宁也不可能教小孩子吹树叶,虽然她自己并不介意,但在活动总结报告上写“这个假期我们悉心教导山区孩子吹树叶”,总归不太正式和好听。好在这个活动也不需要有多高的才艺,临行前培训了三天如何吹竖笛,又印刷分发了些乐谱,然后所有人就都揣着几大箱竖笛出发前往目的地了。

支教活动为期两周,本该按部就班进行,谁知第二周将要结束时,天公不作美,接连下了两天两夜的大暴雨,镇上因此积起洪涝,水齐膝深——成年人的膝。很多小朋友被困在学校里。

为了保障他们的安全,上层领导派了几辆车过来,让公职人员、老师和附近的热心村民一起护送学生们回家。

车开不进狭窄的巷路,只能停在村口,剩下的路途都是老师们背着学生淌过去的。祝婴宁也下水送了好几个小朋友回家。

洪涝结束,他们的支教也结束了,最后那几天忙忙乱乱做了许多事,加上没有及时保暖,坐高铁回北京的路上,她有些没精神。

由于很少感冒,兼之每次感冒都很皮实,祝婴宁没当回事,把毯子一盖,对他说“我睡一觉就好了,等到站再叫我”,然后就靠在椅背上睡得不省人事。

章嘉程不太放心,拿过她的水壶,起身去给她打热水。

热水在另一个车厢,他排队等了七八分钟才打到,端着水壶回到她所在的那个车厢时,他看到了许思睿。

一直到今天,章嘉程都想不明白那天许思睿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霸占了祝婴宁身侧属于他的座位,却一点都没有鸠占鹊巢的局促,身姿舒展,自然得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座位原先的主人。偏偏那张脸又精致得令人无法与悍匪扯上关联。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听到他走回来的动静才慢悠悠坐直了身体,手也从她脸上抽了回来,在这之前,许思睿是倾身正对她且背对他的姿势。

章嘉程不想细想他刚刚在做什么。

他侧过脸,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

许思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也丝毫没有被人男朋友抓包的心虚,既坦荡又懒怠,睫毛微微下垂,盖住上半部分眼睛,也盖住了眼睛深处的意味,眼尾下压的弧度带几分困倦,像是压根没把他的到来当一回事。

对视片刻,他才伸手勾了勾面前桌板上的透明小袋子示意,章嘉程顺着他手指的动作看过去,发现那是满满一袋子药。

“她感冒会塞鼻子,今晚睡前让她提前喷一下,不然她会鼻塞到睡不着。”

他低声说着,交代完便干脆利落地站起身离开了,再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依依不舍,仿佛真的只是同坐一辆车,顺道过来关心一下以前的朋友。

但章嘉程知道绝对不是这么回事。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都没有动,直到座位上的余温消散,祝婴宁在睡梦中转了个头靠向窗边那一侧,他才缓慢上前,用手指撑开袋口。

治疗鼻塞的药、低烧降温贴、感冒冲剂……琳琅满目的药品比刚刚看到许思睿第一眼还要令章嘉程感到膈应。

包括许思睿刚才那句自然熟稔到堪称挑衅的交代。他以什么立场在交代这句话?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不管心里如何贬损对方,章嘉程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成功惹恼了他。

细究起来,真正惹恼他的东西并非许思睿挑衅的言语,而是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互相见证过对方最脆弱最狼狈时刻的那份熟稔与了解——早在很久以前,章嘉程就知道自己无缘参与其中,他可以是她的男朋友,却不一定是她铭记终生的人。

许思睿在她生命中留下的刻度不是任何一种世俗意义上的情情爱爱可以匹敌的。

这件事他始终没有告诉祝婴宁,是觉得没必要节外生枝,或者说,是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

但许思睿的存在就像是某种病毒,他与祝婴宁感情好的时候从来不会想起他,一旦感情出了些差错,他就会忍不住把现有的问题简单粗暴地归因到许思睿身上,尽管自己也知道这样很没道理。

就像祝婴宁说的那样,她和他之间的感情出现问题,其实从来都跟许思睿

没有关系。

“你说……”目送章嘉程起身离开后,温文旭才放下挡脸的菜单,尴尬地问沈霏,“我们现在是假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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