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文特助默默将车停稳,从后视镜打量了一下,吞咽了一下喉咙,轻声说道:“老板,东西都在后面,那我”
席休云语气没什么起伏,说道:“在外面等着吧。”
说完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棒球棍,还有一双高跟鞋,将高跟鞋换上后,提着棒球棍往眼前的别墅走去。
文特助在车里看着,月光下,特质的棒球棍顶端的金属包片泛着寒光,高跟鞋的鞋跟也做了改造,“咔塔咔塔”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明显,文特助倒吸一口凉气。
桑棋被人蒙着了眼睛,绑住了手脚,整个人被泡在热水里,周围一片寂静,他只要一挣扎就会被人按进水池了。
“咔塔”
“咔塔”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明显,桑棋害怕得乱叫,接着就被人抡了一巴掌,按进了水池里。
“弄出来。”
女人冰冷的声音传来,下一秒桑棋就感觉自己被扔在了地上,刚刚泡在热水里的身体被周围的冷空气冷得发抖,蒙着眼睛被解放。
桑棋费力的逆着光去看眼前的女人的长相,即使早有准备,但是看清的那一秒还是心如死灰。
手被死死按在地上,特制的鞋底含着刀片,用力踩在自己手上的伤口上,辗了辗鞋跟,将伤口搅得更烂。
桑棋失声尖叫着,下一秒那只脚终于收了回去。
女人垂眸打量着自己,眼底一片厌恶,宛若在看什么恶心的生物,垂在腿边的手里提着一只棒球棍,特质的头部泛着森冷的寒光。
桑棋眼底浮出迷恋,呢喃道:“阿云。”
席休云嫌恶的后退一步,挥过手里的棒球棍,男人的头顷刻间就留下了鲜血。
恶心的视线终于移开,席休云比了个手势,旁边的人将男人的头发揪住,狠狠砸向地面。
女人的话宛如恶魔低语,在桑棋的头顶响起:“如若不是已经备案,我定叫你比死了还难受。”
混着鲜血朦胧的视线,桑棋被迫抬头看着席休云,和当初郁文虞的姿势一样,头顶女人冰冷厌恶的视线叫桑棋心如刀锥,口不择言道:
“哈哈哈哈席休云,我这么爱你,你就为了那个婊子”
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棒球棍,下巴脱臼般掉下,下一秒球棍直接塞进了嘴巴里,力气之大,无视了牙齿的阻隔,掉落的牙齿被球棍顶进了食道。
席休云将手里的棒球棍用力捅进男人的咽喉,手指曲起,缓缓转动底部,球棍顶部旋转着出现刀片,狠狠嵌入男人的咽喉。
眼底满满的满足,被溅上血迹的脸此刻正兴奋得勾了勾唇角,男人的哀嚎渐渐没了声音,疼得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席休云看了一眼旁边按着男人的人,那人伸手探了探鼻息,说道:“还活着。”
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眸底的寒光隐隐泛着兴奋的红,女人冰冷残忍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吗?那就弄醒,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桑棋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眼睛睁开时就看见席休云坐在眼前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眼底浓浓的玩味,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猩红的液体下一秒泼在了桑棋脸上。
沉闷的喘息声环绕在耳边,桑棋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急忙转头去看,自己身后站着一个脏兮兮的男人,戴着面具,正
桑棋想要尖叫但是喉咙疼得仿佛被撕裂,张了张嘴,嘴里的血止不住往外流,只能被迫承受着,害怕得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下一秒就看见席休云那个魔鬼般的面孔勾了勾唇。
然后他就被灌了一杯酒,喉咙深处的伤口被酒精折磨得生疼,但是身体不自觉的泛起了潮热,下一秒控制不住的配合起来,声音不顾喉咙的疼痛从口中钻出,将原本的伤势撕扯得更加严重。
下一秒,桑棋朦胧间看见席休云站起身,一步一步宛若撒旦降临人间走向了他,接着只看见席休云手里的东西,桑棋就挣扎着激烈的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