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何也理解,但退出游戏市场之后李净生想干什么却没跟徐何说。
会议中途,刘助理趁大家凝思的时间想出去添几杯茶,被徐何截住:“我去吧。”
徐何回来的时候方宇动了动鼻子,看到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小声说:“你还记得啊?”
徐何没说话,回以他一个似乎只有他们俩人能懂的微笑。
方宇不喜欢喝茶,但紧张的时候爱喝蜂蜜水,当年数学竞赛上场前徐何就看到他在喝,所以问了一句,也记到现在。
会议结束后,徐何靠近门边,就顺手帮方宇开了门,也顺便送送人,但在离开前他回头看了眼李净生。
李净生正在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背影看起来十分正常。
方宇问怎么了,徐何只好收回视线,笑着把方宇送到了电梯口。
回来后,徐何继续工作,刚开始还在等李净生叫他去办公室,结果忙着忙着就十二点了,猫眼哥拍了拍他的电脑,问:“拼吗?”
徐何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窝:“刚才没人叫我吗?”
猫眼哥摇头:“你幻听啦?还是得多休息,别那么拼命,工作是做不完的。”
徐何只好笑笑揭过这茬。
一直到晚上下班,李净生的办公室都安静无比,只有刘助理时不时进出。
回了家,徐何做好晚饭,最后一道汤出锅之后李净生正好回来。
李净生一进门就说很香,快速地洗手吃饭,吃饭前还抱着徐何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他辛苦了。
吃完晚饭,时间不早,两人道完晚安各自钻进自己的房间睡觉。除了休息日,他们基本不会睡在一起,怕第二天起不来或者没精神而耽误工作。
接下来的五六天,方宇频繁来工作室,由于在审美方面和徐何产生分歧,两人经常在工位上头挨头凑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偶尔徐何能感受到来自某一处的视线,但抬起头又什么都看不到。
……
刘助理最近发现了不对劲――老板总是盯着对面的墙看来看去,似乎想穿透那堵墙看见谁一样。
甚至在有一天,李净生还问他:“你觉不觉得太压抑了?”
刘助理:“没吧,哪里压抑啊?”
李净生:“办公室,自从不透明之后空间好小,外面员工的工作状态也看不到,不如……”
刘助理没让他不如下去:“可以看监控啊!”
然后笑得命苦:“老板,咱别再拆墙了好吗?”
李净生抿抿唇,最终还是没动那个念头,而是调出工作室的全方位监控,每天都看上几眼,尤其在方宇过来的时候。
……
徐何休假的前一天下班很晚,本想直接等李净生一起,但李净生说他还有一点东西要忙,让他自己先打车回去,徐何只好先回了家。
在家里等了很久,徐何撑不住睡在了沙发上。
再睁眼,徐何是被身体里的异样弄醒的。
屋子里很暗,只有电脑亮着,发着白光。
啊,这里好像是书房,他怎么到这了?
徐何反应了很久,慢慢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体内抽离,身体下意识发颤。
有人在黑暗中压过来,捧着他的脸亲他嘴角:“醒了?”
徐何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在什么地方。
电竞椅被调高了,双腿也被禁锢了,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感觉肚子上和尾椎骨附近都湿漉一片。
李净生在他睡着的时候就来过一次了,而他在睡梦中没有半点察觉。
徐何有点羞赧,抬起手想推开李净生,却发现双手也和腿一样被铐住。
“……”什么时候加的功能?
徐何的手不能动,但李净生能。
一只大手落在他肚子上,轻轻按了按,按住一个会凹进去的地方。
徐何吸了口气,哑着嗓子喊:“李净生……”
李净生嗯了一声,下一刻又把消防栓送进去,沿着手指按过的地方一点点侵占、填满,直到肚皮和手指都被顶起来。
“好薄。”李净生评价他。
徐何刚醒过来,身体随着意识苏醒开始逐步激活各个部位的感应区域,但这个过程有点不好受,像是被电流电麻了。
他让李净生别继续动,但李净生像是没听见,依旧十分恶劣地折磨他。
徐何抓紧了禁锢他双手的铐子,张着嘴用力吸气呼气。
恍惚中,徐何听到李净生问――
“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徐何闭上眼,没给反应。
李净生语气不满:“我不想没名没分。”
可能是为了让他说话,李净生缓下来,徐何也终于喘了口气:“有的,正牌男朋友。”
李净生不买账:“不比法定配偶保险,现在国外开放同性婚姻的国家很多。”
徐何很轻浮地笑了笑,让李净生更不满意。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