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对我们动手的正当理由?”
何秋珊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这个关头,她没敢把冉冉被绑的事告诉宫老爷子。
“掘地三尺,也要把冷思烟的线索找出来!”
宫老爷子一声令下,宫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就差把屋顶掀了,草坪重翻一遍了。
“有发现了,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玉佩,像电视里的令牌。”
下属把一块雕刻着一个“i”字的美玉递到宫老爷子面前。
宫老爷子粗粝的手指拂过玉佩,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难道是isir组织?”
众人面面相觑,“isir组织不是销声匿迹了吗?”
那年,莫颜带走南木檐之后,isir组织已经淡出大家的视线,没有再出来兴风作浪。
“既然找不到思烟,我只能先向冷总汇报,然后报警,由警方介入搜寻……”
苏浩然作为冷思烟名义上的丈夫,冷氏集团的掌舵人,自然不能隐瞒真相。
但令他奇怪的是,冷北晨同意他报警的方案后,居然什么都没有说。
不像以前那样,每当他遇到棘手的事情,找冷北晨寻求指点的时候,冷北晨随便一张口就是一个绝妙而又霸气的思路,次次都能令他暗中叫绝。
难道他真的沉迷美酒和女色,连妹妹也不顾了?
“冷总,我能告诉秋珊,冉冉在你的手上吗?”
“我有理由怀疑是你自编自演,和宫秋珊一起绑架了思烟。
这样你就可以既有江山,又有美人。”
冷北晨的身影在密室里消失后,苏浩然哭笑不得。
他知道冷北晨是故意吓他的,如果真怀疑是他干的,他此刻也无法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但冷北晨提醒得没错,冷思烟一旦有事,外面的舆论恐怕都会指向他和何秋珊。
到时他们百口莫辩。
“思烟,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宝宝一直喊着要妈咪。”
苏浩然陷入焦虑和担忧之中……
冷思烟不知晕了多久,睁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才从昏暗的光线里,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天,她居然被南木檐带到一个山洞里。
她躺在一堆粗糙膈应人的稻草堆上,而南木檐则盘腿在一张石床上打坐练功。
“喂,你是穷困潦倒,连酒店都住不起了吗?啊,怎么有蜈蚣啊?”
她惊叫着跳开,一转头,又立即跳起来,“啊,蛇?这里怎么还有蛇啊?”
蜈蚣,蛇,臭虫,还有很多她没有见过的飞虫,冷思烟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不顾一切地爬到石床上,一垂眸,毛骨悚然,“天呐,怎么石床上蛇鼠虫蚁更多啊?”
南木檐的身后,居然还有好几条花斑蛇在向她吐着蛇信子。
吓得她,不顾一切抱住一直闭目打坐的南木檐,一个劲往他的怀里钻去。
“南木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怎么说都给你生过宝宝,你不会是打算把我拿来喂蛇吧?”
一受惊吓,冷思烟本能用上梨花带泪这招来示弱,博取同情。
南木檐睁开深邃的眸子,褐色的瞳眸里倒映出女人惊慌的小脸。
这是一张酷似莫颜的脸蛋,但她的性子却跟莫颜反差很大,让人看不到她的真诚。
他的大手掌掐住冷思烟的精致下颌,森冷开口,“你看到了,我穷困潦倒,一无所有,以山洞为居,与蛇鼠虫蚁为伴。
你既然这么嫌弃,我送你下山,别再拿宝宝来欺骗我。”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冷思烟被南木檐这么一说,反而不害怕了。
原来他并没有要拿她喂蛇,还要放了她。
想到宝宝需要爹地,而苏浩然必然是要回归他的三口之家。
南木檐是冷家的骨血,他既然重现江湖,也许是她还宝宝一个亲生父亲的最佳时机。
“呵,你既然这么穷,想必,这三年都没有女人吧?”
她一边发问,一边却紧张地盯着周围的蛇鼠虫蚁。
为了安全,她伸出双臂勾住南木檐的脖颈,趴在他宽厚硬朗的胸膛上,把腿脚围到他劲瘦的腰杆上。
这下总不会被咬到了吧?
冷思烟一抬眸,撞上南木檐深不见底的眸子。
心跳,顿时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
这姿势,看起来有点瞹昧,好像在吃他的豆腐。
冷思烟讪讪地向面色无温的南木檐解释,“安全第一,其他的顾不上那么多了,你就委屈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