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强制学生佩戴校徽,大部分学生在入学报道时领了校徽直接就收起来了,除非代表学校去参加比赛,学内几乎没人会戴这个!连新生都不会佩戴。”
听魏莱说完,三个人愣了一瞬后纷纷打量起过往的学生。
他们站在原地有一会儿了,不得不承认,果然如魏莱所说,不论那些学生打扮时尚还是衣着简朴,却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是别着校徽的!
吴骁觉得这个情况确实值得重视,而它意味着什么问题还得等他们回去再推敲推敲,眼下还是赶紧去调出来学生信息看一看。新校徽这个线索已经帮他们把时间聚焦到前十年至前八年之间(2010-2012),相信查阅起来能省下不少精力。
魏莱领着三人到学生管理处时,这里显然得到了通知,资格最老的后勤人员已经等在办公室严阵以待。
资料很快被调阅出来,却出乎意料的少,这几年间并没有失踪学生记录,退学的也大部分是病退,还有小部分是中途出国的。
吴骁他们刚燃起的一撮希望又被捻灭了,即便把时间又前后扩了两年,也没有更多收获。
三个人只得先谢过魏莱,无精打采的出了t大。
吴骁把小丁推进驾驶室,拍着他后背道:“这才哪到哪,埋了那么多年的尸骨,哪那么容易就找着线索了!去这片儿的派出所看看。咱不能死盯着校徽不放,万一就是死者碰巧捡着的,又或者是从凶手身上掉出来的,这现在都不好做结论。还是顺着失踪人口开始查吧!”
离得老远就感受到了派出所跟分局的不同,各色人群来来往往进进出出。
吴骁跟陈铭是在基层待过的,看着门口闹哄哄的场面还有点亲切。
派出所的职责范围忒广,大到刑事案件,小到吵架拌嘴,一日里处理最多的还是迁户口、开证明、邻里关系这些个琐事。当时在岗的年月很嫌弃这些个鸡零狗碎的事情,整日的盼着大案子,等真到了睁眼闭眼都是命案的分局警队,才发觉原来的那些鸡毛蒜皮才是岁月静好,盛世太平。
吴骁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个停车位,刚下了车就被一位大妈拦了路。大妈一脸气愤,也不管下车的是什么人,就知道他们穿着警服是警察!
“警察同志你们到底管不管!”大妈的手劲不小,心眼儿也多,他扫了三人一眼后,一把扯住了脸最嫩的小丁的袖子,“我在这住了三十几年,从没见过这样不讲理的!”她狠瞪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青年,怒火冲天的道,“我去存个钱他甩脸子不说,还骂我!我说了他几句他还要动手!我今儿一定得告他!你们管不管!”
小丁挣了几下愣是没挣脱,就有点儿不高兴的回了句,“大娘,您这事儿不归我们管,我们……”
小丁话没说完就被大妈当头喷了一脸,“不管?!你还是警察吗?你是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没权没势啊!我要投诉你!我还不信这青天白日的没地儿说理了!走,找你们领导去!”
大妈的嗓门越喊越高,有些路过的已经悄悄停下来看热闹了。陈铭眼尖,看见围观群众里有人摆好了手机就要录像,赶紧靠过去架住大妈的胳膊安抚道:“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这是我们刚来的小孩儿不太会说话,我们怎么不管,当然管!警察不就是给群众解决困难的吗!他那意思是让您别在这说,这堵着大门口成什么样子,您说是吧?咱们进去坐下来,您慢慢说!您看您这血压都高了,我给您倒杯水去!”陈铭不由分说的拉了大妈快步进了派出所。
一进来才明白,这派出所怎么能放任大妈在门口吵闹。
大厅里就剩下两个小姑娘,忙得都没工夫抬头了。
吴骁刚升起的一点儿不满情绪一扫而空,他走到女警的办公台前轻声问道:“人都不在?”
女民警正忙着给人开无罪证明,听见有人问话头都来不及抬的道:“您有什么事?坐那稍等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