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自己肮脏的血脉有什么传承下去的必要,而且我可不想给傻子残疾当父亲,你知道的,我有厌蠢症。”
男人的回答让女生心酸又愧疚,看着蹲你浴缸外,拿着浴花仔仔细细清理自己身体男人,薛宜伸出长臂勾着人,心疼的吻了吻对方。
“对不起,没藏好,让我姑姑知道了,她只是——”
“她爱你心疼你,我觉得很幸福你有这么多人爱,但是阿薛,我本来就是不被社会伦理承认,也不该存在的背德产物。”
尤商豫啄了口女孩的脸颊,将洗干净的人拿毛巾一裹,抱到了梳妆台前,裹着浴巾的男人,慢悠悠的梳理着女孩的长发,语气轻松。
“姑姑应该嫌弃我的,甚至你也可以、应该嫌弃我,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和你的家人,是我的父母,所以、别想那么多。”
再后来,直到回到主卧躺下,二人都默契的没再提这件事。
可薛宜睡得迷迷糊糊时,又发现了好笑又好气的湿,尤商豫简直是蹬鼻子上脸里的个中选手。
直至天光乍亮,薛宜似乎还能感觉到身后环着自己的男人再挺动,没等她凶对方,男人八爪鱼似乎的缠紧了她,将半硬的性器又插进去。
“我想插着睡,这里好软好暖,我想插着嘛,我肯定不动,阿薛~好不好~”
最终,薛宜也没说出拒绝的话,困的发蒙的人赖唧唧的哼哼了两声便由着对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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