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三婶还要伤心呢。
林姜然提醒的不无道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相信姚家的任何人。
“承志,你恨你爸、恨姚家吗?我亲眼看到你爸爸挥舞着拳头,活生生把你妈妈打死了,他们却第一时间火化,没有尸检,你恨吗?”
姚承志怒火中烧,三婶果然下贱,连父母爱人的仇都能放弃,这是帮着三叔来试探他了!
如果今天没有被提醒过,他报仇心切,被三婶的话刺激到,冲动之下会拉三婶入伙,但现在,报仇的事情他自己做!
“恨啊,但有什么办法呢?我身上有姚家的血,姚家好了我才能好,至于我妈妈,我相信她的心愿,是让我活的好好的,而不是帮她报仇。”
“你能这么想,你爷爷会很欣慰。”
姚承志不想放过这个女人,要她尝尝他刚才被挖开的痛苦。
“其实三叔说过,他亲自去交通意外现场,看着那个人一点、一点咽气才放心,肇事的运输车司机只是赔了点钱,三叔说起这个事的时候,他好得意,不过也有后悔的事,他说应该接济你父母,如果你父母死的舒服点儿,你就不会失眠,需要靠药物才能睡觉,三叔真的好爱你。”
看着三婶痛苦的抱着脑袋,说着头好痛,姚承志满意的下楼,去参加爷爷召开的家庭会议。
……
姚承志送了药,来迟了,他爹手里的酒瓶子,朝着他脑袋飞过来,他没躲,站着挨了一下,酒瓶子碰到鼻梁后,落在地上碎了,他的鼻子也流血了,只能把头昂起来,正好不用看这些人的嘴脸。
他爹喝的舌头都大了:“让长辈们等你,你好大的架子!”
“三叔叫我给三婶送药,要等她下班送去家里,才迟了的。”姚承志争辩的话,是说给三叔和爷爷听的。
他三叔劝了他爸:“二哥,是我叫承志去给他三婶送药,你应该先问问清楚,怎么上来就打孩子呢?”
他爹没有任何愧疚:“我是他老子,打就打了,还杵在那干什么,把脸洗干净再来。”
姚承志洗脸去了,他爹老了,身体被酒精掏空,扔这一下越来越没力气。
还有三叔,他迟到肯定有人问了,但是三叔不解释,就要看着他挨揍,大伯是毒,三叔是心理变态,姚承志自嘲,他想把全家送到监狱,也好不到哪儿去。
……
大伯母过来了,给他递了条毛巾:“承志,你三婶精神还好吗?”
“不太好,抱着头说疼,我都不忍心多看。”
大伯母叹气:“你三叔还瞒着呢,说她好多了不用去医院。”
“三叔爱三婶,我相信三婶为了三叔,不会背叛姚家,大伯母不必杞人忧天。”
姚承志更恨眼前的女人,大伯母是他妈妈表姐,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妈妈介绍给了他爹,让姚家吃到了外公家的绝户。
他爹没娶到喜欢的穷女孩,吃了绝户还要把他妈妈打死,大伯母心里是得意还是痛快?
没关系,大堂哥在g委会得罪的人够多,总有一天墙倒众人推,大伯母会痛不欲生。
姚承志擦了脸,整理好了自己,外头根本没等他、没征求他的意见,已经决定好怎么做了。
……
徐香芸一直坐在最显眼的位置,在姚承志爷爷身边,他看到了,无视她,但接下来说的却是她。
大伯说:“承志,香芸是个好姑娘,你怎么不懂事呢,之前的分手不作数。”
姚承志点头:“我可以听大伯的,但姚家不养闲人,是大伯说的话,她能帮到姚家什么?”
姚旺江道:“香芸得知你爷爷心病,绞尽脑汁想了个好办法,打电话给夏冬至骗了过来,只要夏冬至和高启程在我们手里,娄婆婆还能不出现吗?”
姚承志看着不敢对视的徐香芸,提醒:“爷爷,娄婆婆的性格你最清楚,你想问她化解办法,却把她最在乎的两个人骗来,她能说吗?”
姚振安说:“现在要先见到人,再谈后续,人都见不到,还畏手畏脚有什么用?”
姚承志点头:“好,我听爷爷的,那就不分手,继续谈着吧。”
姚旺江笑道:“继续谈着可不行,香芸的意思,电话她可以打,人可以骗,但要和你举办婚礼,承志,你年纪不小了,香芸又一心为了姚家,我们都看好这个婚事。”
姚承志笑得好绝望,对姚家,确实没有任何一点不忍。
对徐香芸,也没任何可惜,给她回老家工作、过平平淡淡生活的选项,她偏不,要搅这趟浑水,还把单身的身份搭进去,自找的。
姚承志无所谓:“婚事家里安排,我会高高兴兴结婚,但婚房得有,结婚我得搬出来住,徐香芸工作得有,我一个人的工资,可养不了两个人。”
这两个条件,他大伯都答应了,徐香芸的脸,肉眼可见的心满意足起来,好得很,有她哭的一天。
……
姚承志谈过好几个对象,除了徐香芸,没有一个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