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包德兴满腹怨气地看了眼躲在墙边和柜角的大师,质问他:“你不是说我不必离开容城吗?我没离开不也出事了?”
大师平静地道:“是否离开,决定权不在你手上。”
“说你不必离开有问题吗?你以为你想离就能离开?”
包德兴更生气了:“刚才要你一句解释那么费劲,现在话倒多了。”
大师没搭理他,心道跟你们这些人多话,不是破坏他高人的形象吗?
王队看了眼离他们三尺远的大师,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问你什么了?”
大师这才走得稍近了一点,客气地说:“没问别的,他想知道是留在容城好,还是去外地合适。”
王队点头,又问包德兴那位朋友,得到了同样的回答。
这其实也可以从侧面上证明,包德兴身上有事。这才促使他想丢下八院带编制的工作,远走他乡。
去外地的目的当然很明显,就是想逃走,以躲避警察的抓捕。
之所以还想问问是否该留在容城,应该是舍不得放弃这边打拼多年的事业,另一方面还心存侥幸,赌警察不会查到他身上。
包德兴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也的确心存侥幸,认为警察不会找到他头上。
这年头破不了的案子并非个例,他做案时很小心,包德兴比较自负,觉得别人能躲过去,那他为什么不能呢?
所以他没走,为了让自己安心,他特意找到这位大师住的地方,想从大师这里问计讨主意--≈gt;≈gt;。
警车载着包德兴离开了河源村,返回河西区刑警大队。至于包德兴那辆车,已被一位刑警开了回来。包德兴的朋友也跟着警察去了刑警大队做笔录。
到达讯问室后,包德兴一不发。他研究过法律,不是法盲,知道乱说话容易被警察抓住漏洞,所以他一路上一直在装死。
王队先叫人取了他的指纹和血样,亲自把指纹送到了痕检室。
这个时间,陈染和小朱等人已经把登云大酒店附近栏杆上的指纹处理好了。
“陈染,麻烦你做个加急,把包德兴的指纹做下比对。”
“行,拿来我看看。”陈染说着,把那张刚按好的指纹卡接过去。
包德兴的十指指纹和掌纹都在指纹卡上,不需要通过电脑比对,仅凭肉眼,陈染就把包德兴左手中指和无名指指纹勾了出来。
“这两枚指纹,曾出现在登云大酒店外的栏杆上。结合酒店保洁的证词,包德兴在杜向南遇刺前,的确曾经和凶手一起站在离案发现场仅十几米开外的栏杆处。”
陈染一边说,一边从电脑上调出他们在栏杆上所指到的十几枚指纹,其中有两个指纹是挨在一起的,被标注为6号和7号。
王队凭肉眼来回比对了一下,基本已确定,这两枚指纹确实是包德兴的。
“不错,有了这个证明,足以说明,杜向南出事之前他曾出现在现场。”
小朱也在旁边,他看了一眼,说:“汪佳惠家里也有这个人的指纹,厨房、卧室和客厅里都有。但厨房里的指纹主要是汪佳惠本人和包德兴的。”
小朱说完,拿出了他们在厨房现场拍摄的指纹图。这几张图片都带着背景,有的背景是墙上的瓷砖,有的背景则是大理石灶台。
“看样子,汪佳惠现在凶多吉少啊?也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王队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任队亲自带人在查。”
“他们已经查到,包德兴父母去世后留下一个房子,在棚户区。那一带要拆迁,绝大多数居民都签了合同搬走了,留下不少空房,就剩几个钉子户还在坚持。”
“我们怀疑,包德兴如果真带走了汪佳惠,有可能把她藏在那里。当然,也不排除他会在河里或者野外抛尸的可能。”
那种接近荒废的住宅区的确适合藏人,本来就没几个人住,也没人过去,即使尸体臭了,也未必会有人发现。
陈染也知道那片区域,那个位置不属于河西区,离市中心有些距离,挺大的一片小区,除非用上警犬,否则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人还真不太容易。
几个人正在说话时,一位刑警匆匆跑过来找王队。
“王队,找到包德兴老婆了,是二中队的老吴把人带回来的,她现在询问室。”
王队当即站了起来,临出门前,他征询了陈染的意见:“包德兴第二任妻子是医药代表,姓余,叫余依依,在丰乐药业上班。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现在已接近晚十点,考虑到陈染从一开始

